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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听到神奇的短信声音,新月如钩的眼睛一亮,心情顿时如外面滚烫的晚霞般火热,不顾脱了一半的衣服快速扑到床上,嘴角笑眯眯的透着闪烁的光。
打开手机,眉毛一挑,歪着头想了一会,测出是儿子后,也没有觉得多失望,趴在床上回信息——‘我会乾坤大挪移,你要不要学?’——
收到回信的庄逸阳有些小纠结,拧着小眉头,果断回信——‘那是坏人练的呀’。
孟子曰拄着俊美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在黑色的键盘上快速敲击——‘不是张无忌练的吗?’
——‘我妈不喜欢张无忌’——小孩子的语言里充满了无限怨念。
孟子曰躺平,手机举在头顶——‘为什么?’——不是很多人都喜欢!
庄逸阳一副小大人般的口吻——‘嫌弃他女朋友多呗,我妈说韦小宝放现在播肯定扑街,结果翻拍的作品果然扑街了,现在的女人太可怕了,她们喜欢什么才有可能成为经典’——
孟子曰看完笑的不行——‘你才多大就感慨女人可怕,难道你妈妈也可怕吗!’——
庄逸阳打小报告毫无压力——‘当然了,我妈最可怕,你是没见过她发脾气的样子!我爸离开她,那是祖坟冒烟’——
——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真的这么想?——
苏安宁拨弄着散开头发走出:“做什么呢?”脚步未停的向厨房走去。
庄逸阳神色自若,小小年纪已经练就了父亲的本事:“看图片呢?真难看,发了一张给老爸,告诉他你又肥了。”
“富态都不懂,乡巴佬。”苏安宁已经进了厨房。
庄逸阳打开新收到的信息。酷似父亲的眼睛诡异的一笑——‘你们不就是希望我这么想,难道我不这么想你们就少骚扰我妈妈几天!自己做了,就不要想在我这里心安理得,在我心里你就是坏人大坏人——’
发完,庄逸阳把所有的信息都删了,小孩子的脸上依旧是小孩子撒娇时的天真活泼。
“逸阳,去洗手。”
“知道了。”庄逸阳开开心心的给爸爸发去一张妈妈的相片,标注:‘是不是又胖子’。
庄严围着浴巾,打开手机,目光在相片上停留了很久,嘴角不禁含笑,打过去:“吃饭了没有?”
“没有呢?郭姨在做饭,爸爸吃了吗?”
“一会约了你吕伯伯。”
庄逸阳眼睛一亮:“替我向六六问好。”
此时,孟子曰神色见鬼的躺在床上,他竟然被一个小鬼拉坑里了。手机随手抛在床上,起身嘴角不禁带笑,总结出一点心得:包汤这孩子学坏了,不过,坏的到位,他喜欢。
至于抱歉,一点没有,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人要靠自己,年龄小不是生存的借口和理由,悲伤和幸福都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给予上,父母也不行。
依赖是长辈错误的自我观点,每个人的成长都必须经过磕磕绊绊。没有这些,长成只能是平淡的简单幸福。
“少爷,什么事这么开心?”
“……今天吃什么?”
……
“吃饭了。”
“我正跟爸爸聊天呢。”
苏安宁小心的坐下来和郭嫂和小孔一起吃。
苏安宁接过郭嫂卷起的牛肉饼:“我们明天搬家。”
包汤回头:“搬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我爸爸知道吗?”
苏安宁喝口粥没有接话。
庄逸阳已经开始对着手机絮叨:“我妈妈要搬家了,你知道吗?”
庄严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又恢复流畅:“你哪来这么多话,刚才你妈是不是叫你吃饭,赶紧去。”
“哼,去就去。”庄逸阳挂了电话,嘀咕的抱怨:好心没好报,我都是为了谁。
“妈妈我们搬去哪里?是陆叔叔帮忙还是孟叔叔。”
苏安宁给他带上餐巾:“都不是,地段是妈妈选的,吃饭。”
庄逸阳听完又觉得,为什么不让那两个劳工搬家,累死他们才好。
……
新的一天总有新的心情,新的开端都是值得推敲的生活。
“苏总早。”
“早。”
苏安宁不能理解孟子曰的爱情,她看眼响起的手机,上面的大男孩时刻充满着对探索生活的热爱,一杯可能相似的咖啡,一片她曾经呼吸的空气,一张重复的相片,都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
可这在苏安宁眼里,这些浪漫手段已经不知道和爱情有什么关系,曾经属于二十多岁需要的浪漫爱情早已被岁月侵蚀的不见踪影,改成了负责、责任,那些可以的追求反而成了幼稚、天真的符号。
这不是谁的爱情观对错的问题,这是时间拉出的人格魅力,无所谓对错,只是认识不同而已。
苏安宁找了几个人把办公室挪到了楼上,跟秘书交代:“以后有外人找我,就说我去跟单了。”
秘书小姑娘闻言有些惊讶:“如果是庄总呢?”
苏安宁莞尔:“一样。”
秘书小姑娘彻底惊愕,莫名觉得是苏总把庄总甩了,肯定是,八九不离十。
苏安宁上了电梯,看眼响起的电话,陆镇海三个字闪了一会后,掐掉。
办公室里陆镇海放下手机,不禁有一烦躁。他是不是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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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烦躁。他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苏安宁懂陆镇海的坚持,只是觉得他没有继续的必要。
……
新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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