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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孟子曰有点失望,但比起以往她不回信息已经好多了。孟子曰立即打起精神发送——‘你今晚过来陪我好不好。’——
安宁低下头对了一下机汤,你安对了吗?”她怎么看着造型这么古怪。
包汤颇为不屑:“真笨,要是爸爸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是在考验你爸爸的眼力,还是质疑妈妈的水平,不过,随便你,反正你爸说了如果他回来发现你摆错了,你手里这个型号的机型,从里到外所有零件默画二十遍。”
包汤顿时惊骇的看向老妈:“啊?你怎么不早说!”手法快速的拆开,急忙重新安装。
安宁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动作,气的半死:“你以为你爸不在,你就可以闭着眼安了是不是!”
“别吵。”包汤急的不行,安不好他就死定了,明天要跟爸爸去公司,老爸非让他站一天不可!
苏安宁看他身姿笔直,认真看说明书,小心翼翼摆弄零件的样子,心想,我还治不了你!
安宁打开手机回复——‘明天不想要了’——明天答应了他去泡温泉。
孟子曰趴在桌子上,纠结着,两个都想要,都想要!完全没有把这条短信想歪。
孟子曰退而求其次——‘你发张相片给我。’
安宁照了一张只有脸的给他发过去。
包汤突然道:“妈,你在和付迪阿姨聊天吗?多多妹妹明天需不需要我陪啊!啊?啊!”
安宁闻言愣了一下,转而关了手机,抵着额头发呆。
联系太频繁了。
什么开幕式需要弄到这么晚,不过是活动结束后另一种活动才刚开始。
美轮美奂的异域风情包厢内,成群的椰子林伴随着潺潺的流水犹如置身海南的国家园林,原野气派。
左边角落的沙发上,两位不服老的老板已经把腿上的服务员压在身下,非要比出个结果。
不远处的牌桌上,一叠叠的点数被推出去,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动作优雅、利落绅士。
“吕董,跟不跟。”
吕德本将眼前的圆盘全扔出去,目光频频看向独自坐在椰子树下的庄严:“快点,快点,赶紧输完不玩了。”
“吕董还是如此豪爽。”
麻将桌上就没有这边这么正经,八位衣着暴露的小姑娘坐在四位老板身边,一口一个叔叔叫的好像亲的一样。
甜腻的动作也不知道在摸牌还是在摸什么。
娇软的声音酥到骨头里:“许经理,该您了,打不打吗?”
“大!非常大!——”回神后急忙出牌。
椰子树下庄严晃着手里的酒杯,看眼旁边一动没动的手机。
其实他是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往往不敢去感觉。
五年前他出门,她便会追电话,问他到了没有,问他有没有忘了带东西,问他是不是安全。到了,就问他饭菜好不好吃,服务员好不好看,那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晚上六点没到家,她会半个小时打一次电话,语言闪闪烁烁,说只是不小心想他了。
那时候他故作不耐烦,其实心里很高兴接到她的电话。
至少。
是在乎他。
她怀着逸阳时最娇气,很多应酬直接不让他参加,那时候有种窒息又愉悦的快乐。
后来父亲去世后,她好似突然长大了,娇气的她学着照顾妈,照顾他,还有妹妹,努力想用自己撑起一个家。
他父亲,心中如山的父亲突然倒了,他悲伤痛苦,她尽所能的包容,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因为悲伤有一切任性的资本。偶然凶她一句,她也不反击,喝多了也不嚷人,尽情的让他宣泄突然失去父亲的痛苦。
可最后……
庄严苦笑,他那时候傻了才认为她好欺负,觉的她对他有理可循的包容没有底线,于是得寸进尺、固态萌发。
那女人什么样子早已经不记得,何况他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比那时候过分的,有的是。
她闹开的时他毫无准备,她哭着要离婚的时候!只觉得五雷轰了!怎么可以离婚!她怎么轻易说出那两个字!
他何止想杀了那个找事的女人!
可他更不敢的是回家面对安宁,但不回家她一定会走,他只能去面对她的怒火她的脾气她语言中毫不保留的杀伤力。
那件事平息后他们相安无事,她如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所有妻子一样接受他的认错,哭过、闹过后一切都恢复如常。
但她的恢复如常不一样,她还关心他、也很正常,可能有些事忘了,比如偶然没事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
何况五六年了,什么破事不能过去。
她的开心不是做假,担心他的时候眼泪是咸的,为了他讨好婆婆担心妹妹,发脾气的时候瞪她。比依赖岳母还依赖他。
怎么可能不爱。
他乱想什么。
庄严讽刺的一笑,果然这种气氛容易让人乱想,但不来就他,他不会就山。
可,为什么手机从来不响!有时候他觉得,他像被她遗弃在外的路人,丢在哪里主人根本不会在意。
庄严不是悲壮的人,拿起电话拨过去。
苏安宁漫不经心的接起来:“恩?”
“干嘛呢?”
“吃薯片,看儿子,看电视。”
庄严听到她的声音,略显紧张的声音放松,果然是他多心:“垃圾食品,都几点了包汤还不睡觉。”
“拜托,九点不到,你什么时候回来。”安宁眼睛盯着电视,在一群狮子捕猎的时候,她勾勾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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