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仙神,救炎舞。(2/5)
掉了太一的兵权,怎能让少昊不为愤怒。“神帝,你没有削掉太一兵权是对的,如果你真这般做了,不给他留一丝活路,以他现在的实力,恐怕便连你加上金池圣母都难以驾驭。”仓颉对少昊道。
“可恶,难道就坐等他做大不成?现在越是这般等待,他拉拢的官员就越多。”少昊愤怒的道。
仓颉对少昊道:“会有机会的,我相信不会久远。”
“本来你们的事情,我不想参与进来的,现在已经牵连到了我昆仑一脉,我自不会袖手旁观,我本以为,你维护太一,是碍于天界的颜面问题,没想到,仓颉此刻邀我前来,正好否定了这一点。”金池圣母微微一笑,道:“看来,神帝只是顾忌太一的实力,才这般隐忍。”
“顾忌天界的颜面,哼!此刻,天界还有什么颜面,自太一皆刑天之乱,维护天界后,手握天界重兵不说,还拉拢诸仙为盟,你说,天界有我这个神帝跟没我这个神帝,究竟有何区别,天界的颜面,天界的颜面也早就丢光了。”少昊气愤不已的道。
金池圣母对少昊道:“你父亲在世,却比你沉稳的多,如果是昊天在世,绝对要比你会隐忍,记住,在没有能力剥削太一兵权的时候,在没有想到对付太一方法的时候,外盟绝对是最重要的一步棋,哪怕与妖为舞,也要先巩固自己的势力,瓦解离间敌人的内部,等什么时候,可以架空或者足够与太一抗衡了,在绝地出手反击。”
“拿什么反击?即便到时候如此,我先他一步,反击于他,又当以什么理由?他密谋的无懈可击,到时候,没有正当的理由,就算他孤独一人,杀了他,也难免陷入口舌纷争,到时候,世人皆以为,残暴不仁,杀害忠良。”太一对金池圣母道。
金池圣母对少昊道:“放心,他每走的一步,都会有破绽可寻,并非百密而无一疏,别忘了,现在还有玉皇天尊的部下,他们无时无刻不想为穹高平反。”
“是啊,还有炎舞,别忘了,现在东皇太一最想杀的人是谁?那就是炎舞,炎舞本身就是异数,同样他也是解救这场灾难的关键。”仓颉对少昊道。
“四目老头,你有窥探了天机不成?”金池圣母对仓颉道。
仓颉对金池圣母道:“不仅我窥探了天机,便连东皇太一也窥探了天机,莫不然,他不会对炎舞下死手,因为他知道炎舞的危害,远远比的上刑天,所以,他要杀了炎舞。”
金池圣母哈哈一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椹果仙灵成就了一个异数,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催。”
金池圣母对仓颉道:“四目老儿,可否在算上一算?”
“泄露天机本身就不是小事,如果在让四目星君推算下去,恐怕会遭受反噬之苦。”少昊对金池圣母道。
“是我欠虑了。”金池圣母对仓颉歉意的道。
“无妨无妨,我先卜一卦。”仓颉幻化出一个龟壳,里面放了三枚铜钱,仓颉睁开四目,铜钱各显一个方位,震,坎,离位。”
“算出什么了?”金池圣母向仓颉问道。
仓颉闭合双目,摇了摇头,道:“哎!吉凶难测,如果此番东皇太一掌握了天机,恐怕真有逆转乾坤之能,便连炎舞这个异数,也无济于事。”
“可有补救之法?”少昊和金池圣母向仓颉问道。
“花果山处水帘洞天,混元太清大帝离恨天。”仓颉对少昊道。
“离恨天?”金池圣母惊愕的道。
少昊疑惑不解的向仓颉道:“离恨天是谁?混元太清大帝,我怎么没听说过此人?”
“那时还是你未出生的时候,离恨天因给你父皇闹了点别扭,从此不问三界世事,便在花果山处,水帘洞天内建一宫殿,名唤兜率宫。此人与极道玉清大帝紫虚,玉宸上清大帝玉晨子,列为三清上祖,而离恨天道法不及紫虚,但却有逆改天机之能,离恨天虽见识不及玉辰子,但却能炼丹救人,道祖鸿钧老祖也曾言语,现世道祖为鸿钧也,后世道祖必为离恨天君。”仓颉对少昊道。
“那我找人,把他请来便是。”少昊对仓颉道。
“没用的,太清老儿可是非常倔的老头,可不比上清老儿和玉清老儿,他可不会为了天宫死而后已鞠躬尽瘁,至,他入得凡事,将斗兜率宫从三十三重天搬至水帘洞天的时候,便不与天界来往,他曾用药王鼎,在花果山处,也称作为药医神农,他曾言下,四不救,救死不救活,救邪不救正,救善不救恶,救魔不救仙。更扬言,三不医,富人有钱不医,穷人无钱不医,贪恋生死不医。”金池圣母对少昊道。
“那他干脆什么都不医得了,有没有三不请?四不请的?”少昊向金池圣母道。
“那倒没有,不过想请他帮忙,便是你将神帝之位让给他,也未必能请的动他。”金池圣母对少昊道。
少昊对金池圣母和仓颉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请他而来,这可关乎着天界的存亡,哪怕我死,也不能让太一逆天改命。”
话说,炎舞在沧海的那处小岛,也不知被困了多久了,索性的是,杨婷以梦术追寻炎舞的踪迹,已经赶赴了过来,看到炎舞被困这银森森的圈子中,杨婷便以施法相救,而在炎舞的梦中,杨婷已经告知炎舞已经赶来,可以醒来了。
炎舞醒来后,发现杨婷果然在自己的面前,就在圈子的外头。
“炎舞,这圈子不知是何宝物,我感觉凭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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