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92连太监也不放过,还是不是个男人?(一万)(3/5)
竟这般聪明的人,从一介布衣成为皇上身边的大将,也非易事。她抿了抿唇,颚上已被他掐得通红疼痛,音色放软许多,“韶郎,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先放开我。”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般意思?现在那太监走了,你便说说看你与她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眸光又是一鸷,将这自作聪明的女子重重抵在粗壮老树上,衣衫轻薄,背后树皮叉枝粗糙,肩背都被摩挲得发疼,夏婉安忍痛皱了皱眉,“那太监就是我妹夫身边的一个奴才,我能与她有什么秘密?”
男子似是不信,手中力道加重,音色更是沉重,“既是燕王身边的奴才,你又何故与她争锋相对?”
夏婉安柳眉又是再拧一寸,在她看来今日白韶掬尾随至此,温柔索吻也好、粗鲁对待也罢,更多的是想从她口中探出些关于秦小鱼的信息,难道他对秦小鱼身份怀疑了?
她募得心惊胆颤,若是被这人知道,他可会轻看了自己?当初她做得干净,就连那位替秦小鱼掌刀的太监也被她给做掉了,决定不会露馅,她决不能自乱阵脚,微抿了下唇,继而冷静解释,“她是燕王身边奴才不错,但她与琳琅公主之间恩怨不浅,我与琳琅公主交好,自要替琳琅教训下她。”
幸亏她反应快,说了这番话,才让这男子微微松懈下来,她扭.动了下身子,欲从他手中脱离,但在挣扎过程中,将男子***挑拨的更旺,他灼热气息喷打在她脸上,一双眸黑得嗜人,“那小太监确实讨厌需要教训,但现在你更欠教训!”
她身子猛地一绷,那人却是动作粗暴起来,那双久握利刃的手掌粗粝不堪,已探进她肚兜之下,带着些雨水的潮湿,在她胸前用力折腾起来,腹背受痛,大底就是这般滋味。
原以为找了个软柿子,没想到却碰到了石头上。
母亲在算命先生替她算过命数之后,便对她更是严加管教,夏锦在玩阿猫阿狗的时候,她在母亲严厉的督管下学琴,夏锦在爬上爬下掏鸟蛋的时候,她在苦练书法,夏锦打着灯笼在树下找知了的时候,她在挑灯夜读背诵诗词。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她成为夏家最优秀的女儿,爹爹仍旧很少看她一眼,经常抱着搂着夏锦,一口一声叫着“乖女儿”,甚是疼爱。
夏婉安就想着,一定要成为皇上的女人,光耀门楣,更要让爹爹刮目相看,因此,她自小对男女之事谨守本分,从未逾矩,要将干净身子献给皇上。
有次她无意中听到夏锦那小蹄子央着爹爹去跟白韶掬提亲,那小蹄子小小年纪就谈情说爱的,可见真是不知羞耻。
但凡是夏锦喜欢的,她总有种冲动想夺到手,自然白韶掬也不例外。这白家公子风度翩翩乃世间少有的美儿郎,才情歌赋无一不通,怎能不令人一见倾心,也难怪夏锦喜爱得紧。
那丫头那点年纪,还只知与那只旺财在田埂上玩闹得一身邋遢,怎会懂男子会喜爱什么姑娘?烂蛇死鳝般缠着有什么用,她略施小计,便夺了夏锦的心头好。
那时他们时常暗中私会,也只限搂搂抱抱,并不曾这般激.烈贴近,这男子看似若仙一般不会为凡间俗念所动,但如今一动真格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人对待女人的手法也是老练,想来是个情场高手,夏婉安不过是个纤纤弱女子,只能任凭他百般抚弄挑.逗,起初羞涩也只紧紧咬着唇,树上蝉鸣声不断,嚷嚷得越发兴奋,像极了是躲在树叶间偷.窥树下这番春.色,薄衫半解,身子在前后夹击中,终是抵不住男子灵活手法,随着蝉鸣一齐哼唧起来,在这夹着细雨的晦涩树影下听起来十分撩人。
男子行径越发过分,手已沿着她平坦细嫩的小腹缓缓下移,猛地,夏婉安微微清醒过来,猛地捉住抵在小.裤上的大手,眼中多了一丝戒备,无论他怎么碰,但那里始终是要留给皇上的。
皇室女子最重清白,岂能随便在这里被这人占尽了便宜?
“韶郎,你若真的要我,何必急在一时?那末择个良辰吉日来我家提亲,届时我俩人名正言顺,岂不是一段佳话?”
“也罢,这荒野之地也会弄疼了你。”
男子才说完,后面又传来动静,白韶掬往后望了一
眼,是有人快步过来了,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夏婉安的父亲——夏元杏。
映着湖光与远处灯光,那对男女那种姿势,能做什么好事?
夏元杏疾步过去,一时间夏婉安不得自处,推开了白韶掬,急急忙忙拢起了衣衫,还没整理端正,夏元杏便气冲冲走了过来,劈头盖脸一个巴掌扇了上去,“亏得你从小便读四书五经,便读成了个浪蹄子?尚未成亲,便这般不守妇道,即便是成了亲,在这荒野之地也不该做出这等可耻之事来。”
这记巴掌着实用力,震得夏元杏身子亦是微颤,更何况是挨了打的夏婉安,此时小脸红肿一片,头上发簪也随着那一记掌劲歪斜到了一边去,着实狼狈,但这人是她父亲,她与男子厮混之时被他逮了个正着,如今在他震怒之际,她再多说一句,只会教父亲更怒,只暗暗咬了牙,吞下这口恶气。
“还不快将衣衫整理好了,随我回去?”夏元杏低吼,又怒瞪了那倜傥的男子,便拱手道,“下官教女无方,还请白将军莫见怪。”
白韶掬也不说什么,只轻轻替夏婉安扶正了头上发簪,唇边始终捻着拈花一般的浅笑,圣洁又慈悲,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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