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2/3)
开了,都在这里半年多了,不能再待了。孩子生下后照顾的人肯定不缺,到时我抽空再过来给你带带。这个拿着。”殷华芝手心上放着一个红色的香囊,她问:“这是?”
“你瞧,以濮苍的权势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有,所以我就去我们镇上给孩子求了个保平安的符,愿他平平安安,健康成长。挺灵的,在我们那是出了名的。”
“林姨……。”殷华芝感动地眼里泛着泪光,“林姨,你对我真好,还特意跑回去帮我求这个符,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什么都不要说,林姨早就把你看成是自己的女儿了,女儿外孙平安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安心的?”
殷华芝感激地抱着林姨,她太幸福了。
午睡的殷华芝一觉睡到被鲍伯叫吃晚饭才醒,不过回到餐桌的她并未看到濮苍,以往他不是几乎都在家的么?
“鲍伯,濮苍呢?”殷华芝问。
“我打过电话,但是没有人接,我想应该正在忙,说不定吃着他就回来了。”
事实并不那样,到吃完了饭回到卧室濮苍还没有回来,她在房间里打了电话给林音初聊了会儿天,又看了书,时间越来越晚还没有看到他回来的。
原来等待是那么煎熬……
夜静地出奇,由于白天睡足的原因,晚上都没有任何睡意。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缺的一边,鼻息间还有属于他的味道,就更没心思睡觉了。
挺着大肚子的她又吃力地爬了起来走出房间,走廊前后一通到底,也很安静,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山庄的安全可以保障,都不敢在夜里走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不知道濮苍什么时候回来?怎么都不事先说一声呢?
在卧室门外站了一会儿就想回房间了,只是就在她准备关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什么动静。
她走了出去,对着空荡荡的外面试探叫着:“是濮苍么?”没听到人回她,脚步不由向楼梯口走去,声音好像是从大厅那边传过来的。
“濮苍,是你么?”
踏上楼梯的殷华芝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她按捺着不安的心脏,会不会是她听错了?
可她走下楼梯的时候背后响起什么落地的声音,猛地转过身,面前的情景吓得她魂飞魄散——
林姨躺在地上,而那穿着黑色西装带面具的人拿着枪对着林姨的脑袋就是一枪,无声的,没有任何犹豫——
殷华芝已经失去了身体的运转机能,呆愣而悲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拿枪的人,光线打在他银色的面具上如鬼煞般可怕。
“为什么……。”殷华芝的眼泪随着滴落下来,她在质问。
而那人似乎发现了殷华芝,转过身就消失在案发现场。
殷华芝趔趄地倒退数步,凝滞的目光落在倒在血泊中的林姨身上。
“林姨……林姨?”殷华芝浑身颤抖,刚抬起挪动的脚就摔在地上,肚子因为挤压传来一阵刺痛,但此刻她管不了那么多,艰难地爬到林姨身边,手上都沾满了血,触目惊心。
林姨已经没有知觉,像失了声的殷华芝嘴巴张了好几次才发出嘶哑的声音:“来人啊,来人啊!有没有人唔!”她一用力肚子猛地抽痛,眼泪从她脸上滑落,痛苦而绝望。
她试着抱起林姨的身体,血染红了她的身体,不顾肚子刀子般割得痛,用着残存的力想支起林姨沉重的身体。
“起来啊林姨,快起来啊……。”殷华芝哭地崩溃,想站起身又被血滑倒在地,跌在林姨身上,“林姨,起来啊,我们回去,我再也不来了……。”
鲍伯进来就看到那血染的一幕,吓得脸煞白。
赶忙去查看:“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林姨怎么会在这里?”
殷华芝用力地推开鲍伯,哭着:“不要碰我!走开!我恨你们!!”
鲍伯哪管殷华芝的失常,赶紧打电话叫车。回头就看到殷华芝捂着肚子痉,挛。
“少夫人,你怎么了?坚持住,车子马上就来了。”
殷华芝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盯着林姨的面孔,眼泪直往下坠,一滴又一滴……
林姨的脑袋直接被子弹打穿,无一丝存活的机会,甚至当场就已死亡。林音初感到的时候连最后一晚都没看得上,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妈妈担心华芝会因濮苍晚归心情不好才过去的,怎么变成这样?知孩呢走孩。
谁做的?这是谁做的???
殷华芝因为动了胎气提前生产,她伤的何止是身体还有心。她躺在手术室台上,痛苦地生着孩子。有医生在旁边说话她已经听不清,眼泪汗水更是迷糊了视线,肚子痛得她生不如死,孩子却还是生不下来。
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疑问,上苍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而在等候的外面林音初正抓着鲍伯的双臂愤怒而无法冷静地追问着:“是谁做的?我妈被谁杀的?华芝早产?你们山庄不是挺安全的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们赔我妈的命!”
鲍伯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恰好看到慕岩走了过来。他跑上前急着问:“阁下在哪里?联系到了么?这个时候他怎么能不在呢?孩子还没生下来呢。”他也是急得团团转,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也理不清啊。
“昨天我是和阁下一起回来的,然后我就不知道了。按理说应该和殷小姐在一起啊。想要知道发生什么事可能要等殷小姐生完孩子后才能得知真相。”慕岩说。
随即他看向无力靠在墙壁上流泪的林音初,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这件事。”
林音初看着他,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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