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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乌鲁西。顺利脱身,没留下证据。”“辛苦了。”乌鲁西温柔地说。感觉对方抱得他更紧,全身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一定累坏了。
这场看似凶猛的暴动,取决于反叛军的首领塞那沙指挥有方。当初他们商量好,等拉姆瑟斯一被释fang,塞那沙就跑路,如今看来他们的合谋成功了。
乌鲁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历史课本上的一句话——农、民、起、义往往会被其他阶级所利用,使其沦为其、他、阶、级获得利益的工具。
这场由他们合伙策划的暴、动,如同璀璨的烟花一样,在最灿烂的时候凋零。
“傻瓜。”乌鲁西反手bao住对方。虽然塞那沙带着面具,眼周围却泛出一圈青黛,也不知道多久没休息。
他o对方的背,感觉塞那沙越渐均匀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 [瞌睡是不是会感染,乌鲁西与对方相拥,眼皮也渐渐变沉了。
马帝瓦塞掀开车帘,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马车里的三人睡得正香,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想到金发男人任他摆布了一下午,马帝瓦塞放柔了表情,不过等他将乌鲁西抱出来时,才发现三人的衣角、发梢和手臂或多或少缠绕在一起。
“哼!”这声冷哼终究没有忍住,从鼻腔里发出。
乌鲁西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睁眼就看见塞那沙躺在他旁边,连面具都没有脱。
感受到来自背后的阻碍,他动了动身体,才发现拉姆瑟斯贴着他的背入眠。被他这么一动,背后的人顺手揽住他的腰,庸懒的“嗯”了一声。
“这是哪儿?”乌鲁西打量周围的陈设道。
“看上去是我家。”拉姆瑟斯蹭了蹭他的头发回答。当见到c上还躺着一个人时,一下子从睡眼惺忪的状态清醒过来,眼中闪过锐光。
“你把铜面人也带来了?在宫里没看到他。”拉姆瑟斯在西台见过塞那沙,对此人的实力很忌惮。
“没有他,你出不来。”乌鲁西暗示道,“他不在是因为,他当时在宫外办一件大事。”
“是你救了我?”拉姆瑟斯是个聪明人,很容易通过提示将事情联系在一起。
他再次开口时已经是肯定句:“你救了我一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乌鲁西?”带着ai昧的尾音。
不过在金发男人未提出任何要求前,他已经转变话题道:“饿了吗?一起吃早餐吧。”
“……”这是想赖皮吗?
不一会儿工夫,拉姆瑟斯将早餐端进来,并没有让仆人随行。“他还没醒?”他盯着铜面人问道。
“嘘!”乌鲁西示意对方小声点,别吵到塞那沙。
虽然在他醒过来时,塞那沙有一些微小的反应,但对方似乎又陷入了新一轮沉睡中。这几天塞那沙该不会根本没休息吧?乌鲁西若有所思。他闻了闻屋子里的熏香,似乎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就让对方多睡一会儿吧。
“你对他真好。”拉姆瑟斯放下餐盘,语气带着一股酸味。
“我也可以对你好,只要你像他一样,把我的命令视为唯一,用生命守护我。”
“嘿——”拉姆瑟斯笑道。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所以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拉姆瑟斯想起被绑在烈日下,暗自下定的决心:他欠对方一件事没做,如果这次活下来,以后对方来找他,他绝不推托。
如果乌鲁西要求他成为另一个铜面人,他会毁约,还是跟随对方呢?拉姆瑟斯突然很期待自己最终会做出怎么的选择。但遗憾又庆幸的是,乌鲁西并没有提出这种要求,所以拉姆瑟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怎么做。
“乌鲁西,你对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对你好。”拉姆瑟斯促狭道,“来,吃个面包。”手里的东西已经送到对方嘴边。
金发男人咬了一口,坦然享受未来法老的服务,甚至得寸进尺的要求更多:“有点硬,换一个。”
拉姆瑟斯挑了个相对软一点的面包,沾了些啤酒递过去。啤酒是埃及人的主食之一,不同于现代的泡沫液体,古埃及人的啤酒比较粘、稠,里面含有许多固状物,更接近现代的粥。如果加点蜂蜜就相当于甜酒酿了,既美味又能饱腹,营养价值也高。
乌鲁西咬了一口,少许啤酒顺着嘴角溢出,沾湿了嘴唇和下颌,让拉姆瑟斯的眼眸暗了暗。他伸手截住这nian稠的浊ye,将沾染啤酒的食指han在嘴里,笑容中充满了攻击性:“乌鲁西,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乌鲁西道:“我丢下登基大典前的繁琐事务,千里迢迢来埃及找你,难道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拉姆瑟斯霸道又温柔地说:“为了这番情意,我也要喂饱你。再来点啤酒怎么样?很甜。”
“呃……一点啤酒就想把我打发了吗?”乌鲁西眯起眼睛笑道。这样偿还恩情太容易了吧?
“当然不止,我说要喂饱你的。”明明两人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却异常合拍。
拉姆瑟斯拿起盛放啤酒的容器,凑到乌鲁西嘴边。不过手一抖,容器中的nina稠液ti,就泼在乌鲁西的衣服上,渗透进布料去,很快变成了半透、明状。
“啊!”金发男人差点跳起来,慌忙将被弄脏的衣服bo开。
“别动!让我来——”拉姆瑟斯积极帮忙剥掉对方的上衣,手里的容器却一时间没有放下,反而在乌鲁西半、遮、半lu的时候,将更多的口泼在了对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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