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七章、隐秘情人(2/2)
用巴西黑咖啡豆亲自看着它们从宛豆的形状慢慢变成浓香的液体,然后流入自己的肚子里……但两人激情后便拿它对付,她眼睛里现出好奇和天真,终于忍不住柔声问:“涛哥,咋回事呀?电话里是不是说遇害、尸体失踪了,你咋不管,还说来警校同学了呀?”
阮涛抽了一口烟,慢慢腾腾吐出了一串烟圈,半仰着身子,略一沉思,摇摇头:“你不懂,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你也别瞎打听,说你也不懂,都是内部的事。”
说着,他两大口把烟抽去大半截按死在烟缸里,就去搂她那啥也没盖的白嫩细腰。
手机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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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涛的人生一直在路上,像一条漫长的红领巾,围绕在他的脖子前,让人始终无法忘怀那种眷念。少年时大操场的树枝上,弥漫着理想主义的气息,要低下头,默念着生活的给予,幻想着将来的一切,许多问题他会比一般同龄孩子早熟,他才能穿过预设的林荫,看到将来的一个角落已经掀开。
然后,开始爬树。在春天,可以欣赏到树枝下女同学的漂亮和温存,但是,很快,梦想的锤子会从头顶上垂直落下。
他的父亲,是个老军人,可以说功勋卓著,为共和国的根基奉献了自己无悔的一生。肖子鑫、孙伟、安心和检察院的人审讯他时企图拿这个打开他的思路,撬开他坚硬的嘴巴,显然是不会成功,两代人,早已不是一种观念和理想了。
他们并没有真正分析出他的背景弱点到底是什么,尽管他们对阮涛的家庭成员一清二楚,但是他们显然是找错了主攻方向。
当年,阮涛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性格就已经逐渐形成,站在村口的大道上,看到多半个村庄正处在沉睡的空气中,他就立志长大了一定要想方设法当官。此时,激情过后,尤其是接了两个电话之后,阮涛的思绪万千,不知肖子鑫他们背后还会怎样,自己是否可以选择进到里面,也可以选择路过。
许多年前,年少,有太多萌动,向往着书本中那些简单的描述。多年后的消磨,童年的闪烁已经暗淡了,青春的锐角开始迟钝。在暂时离开与己相关的环境中,有恍若隔世的情愫淡淡飘出。但也不过转化成一两声长叹,笑笑而过。
……
每天早上定时起来,是这些年来阮涛的一个习惯,阮涛一般从不在这里过夜,跟章美美激情过后,再和儿子欢喜一番,他就悄悄地下楼回家了,不过,今晚他睡在了这里,主要还是因为明天不必上班,也不必过于担心什么了?
他给家里老婆打了个电话,即使在周末,在真正的家里,在阳光尚未洒进窗户的时候,习惯性的职业使然,阮涛的生物钟仍被调整为准备状态。
在这尚模糊的睡眠状态下,他会搞不清他到底在哪里。在这个时刻,他属于他生涯的全部。
在那个充满着温馨与梦呓的豪华型大床上,耳边开始凸现越来越强的曲调,宝贝儿子小啡尿尿的声音,厨房里燃气轻微的丝丝声。也是昨天过于劳累和半失眠的夜晚,他闭着眼睛从章美美手里接过儿子,轻轻摩挲着他的小脑袋瓜子放在坚实的肚皮上,不住地盯着床板,不停地想着如何进入梦乡,但一直都没成功。
他只得悄然起来,从红木的床头柜上摸起一支九五至尊烟,点上,看蓝色的烟雾在黑色中飘洒。似乎有些困顿了,但潜意识的懊恼却又增加着惊醒。直到他忍不住看了下手表:5:11。
他的神经才一下轻松了,想起了昨晚那个电话,脑子里思谋着肖子鑫和孙伟,还有安心和检察院那帮人对自己的看法、分析了不同情况,很正常。
儿子小啡在他的身体上重重地压来压去,“嘎嘎嘎”地抱着他的头啃着,笑着,他哈哈大笑回应着,放下了一本刚刚翻开没看上几眼的线装书。
其实,在那张床上,清晨的思索中就已出现这样或那样的花瓣,但早都凋谢了。
在河流般的流淌中,他的岁月慢慢清晰了起来,不过,此时此刻,有些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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