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七章、酒桌上下(2/3)
。个个顿时面面相觑,噤若寒蝉,就连肖子鑫都惊了一下,笑不是,不笑也不是。之后,吕国泽假醉,先辞去了卫生间。
汪明君也不送,坐在椅子上叹道:“咳!这小子!这小子!”一连七八个“这小子”,不知是夸奖还是掩饰,然后道:“这小子好手段,在省里我请他就这样,除了他,没人敢!”
“除了他没人敢!”
又是一连念了七八句。肖子鑫笑逐颜开,官员们这才看出一点风头,跟风使舵,哈哈大笑,这句话也是官场上汪明君常挂在嘴边的话,他把吕国泽比作亲生兄弟。众人只怕吕国泽得罪人,倒替他捏两把汗。如今见处长汪明君全不为意,又取酒杯连饮几杯,尽醉方散。
一场洗尘接风宴,本是信心百倍,却以失落伤感结束。
这时候,吕国泽又出现了,他摇摇晃晃二番进来后,哈哈大笑。
“不、不、不行!都不能……散,喝!”
“今晚……都得喝得、得小辫子朝西……不可!”
“上酒!”
“服务员——”
趁这乱哄哄的机会,肖子鑫赶紧向吕国泽和汪处长几个人打了个招呼,不等回答,抱抱拳,退出了小宴会厅,司机小王已经有点儿急了,等在餐厅门口,一见肖秘书:“哎呀,我怕你喝多了,耽误了那边小日本的事儿,再不出来,你都要进去救驾了……呵呵!”
“没事,走,去皇宫。”
上了车,小轿车打了一个漂亮的半圆形,出了酒店直奔皇宫而去。
……
身后小宴会厅里,吵嚷持续着,越来越热闹。
“吕国泽这丫,叫我原来是干这勾当。只因他在此宠信甚固……我人微言轻,但志不能失。疯人院没进去……凭什么给他开小姐店?”
“昨晚酒桌上我使气逼他喝酒,他必然记恨,怨我撕他面子。一不做,二不休,正好借势离开,今天再寻机会熊我……呵呵,吕东家,你也好与众同学做个榜样。”
“来来来,大战三百回合!我不服!”
就酒桌上反复说道,陈年旧事浮上心头。
几个人,不分彼此,好成一个人。却是酒足饭饱之余酒风薰陶,更是指点江山,立志官场共同精进,为国效力。哪里想到,吕国泽借助其叔叔高书记之威,自己却酒宴飘零,一别半小时回头再战憨态可掬、狂言不止的汪处长,吕国泽已经让他无法认出当年那激扬文字之少年。
仅仅一个晚上,便看出恃强凌弱一狂生,官府恶犬之风浸透骨髓。
汪明君不愧党国酒精考验的大权独揽干部,临被人搀扶上楼休息前,反身又紧紧搂抱住吕国泽无论如何也不撒手,二人脸对脸,嘴对嘴,呵呵大笑,勾肩搭背仍然是昔日景象,避而不谈刚刚尴尬。
二人被众人搀扶回到房间,继而,话题转入药厂斥资,谁都知道,几个大型企业——药厂建设就是长角市今年的重中之重,定为今后几年全市工业发展之龙头,资金不到位不足以平庞大支撑,就像小姐不到位酒店就开不起来一样,有一家黄一家,这是硬件中的硬件,公开的秘密——而药厂建设又是领导们的心头肉,小姐则是专门给那些官员和有钱大佬准备的,各自所获得好处不言而喻,因此二人谈来谈去话是越说越投机,都愿意干。
国库的钱,教师,月薪才1600、2000元左右,一百块人民币能买50斤大米,这两亿7000万的大投资项目下来,经手人得到的灰色“好处费”是多少钱,震不震人。
吕国泽一听,先是心里也一震,这份礼也太重了。随后心里就猛地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自己读书十二年,把他们的黑发读成了白发苍苍,只差点儿没把他们拃成了人干,每念及此,心便流血。
现在,自己好歹也是个飞黄腾达的人物了……
呵呵!
汪明君混迹腐败官场也不是白混的,吕国泽内心想什么,他又何尝不知?
刚才就察觉他有不满救驾之意,现在特意旁敲侧击了一下,自己仗势反攻,碍于公务和情面,吕国泽开始装了孙子,却不能亲自料理,四仰八叉,呈大字形一边一个躺在席梦思弹簧床上,说说笑笑,喜得一个有主意的吕国泽,知道他汪明君没醉,才学双全,求之不得……
况且又是多年老友,第一次在市里经叔叔高文泰引见接头时,便极其敬重他霸道,效仿他精明,相处甚好。
又怎能让他轻易离开?
那边肖秘书长肖子鑫走了,副市长、建行女行长、城建局长等人也先后让人护送回去了,吕国泽想的是,汪明君虽然平时喜好吹牛皮,但其义气为重,哥们初衷难改,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己岂不也是雄心勃勃,为党为公,大义凛然,出钱出力为建设长角市制药厂、为大力发展市域和地区经济服务。
哪里想到现在今后到底是怎样一副更加发达的模样呢?
而汪明君想的是,士为知己者死。在这里,只要高书记不走,吕国泽就是强人,即使是高书记走了,也是往上走,权力也会越来越大。一身才华可随意施展,眼下百无一用书生,他吕国泽不是,本是投奔自己,自己这么高抬,重金诺之,日后还能不头拱地干吗?
一夜之间,两人翻天覆地,絮絮叨叨,竟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说到东方渐白。
天快亮时,汪明君才感觉到困意来了,眼皮开始沉重。
吕国泽呢,酒早已醒了大半,起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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