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预防针!(1/2)
宋端午的话语是什么意思,李响又不是傻子,当然能从中嗅出不一样的东西!
以前都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沒安好心。他宋端午虽然不是黄鼠狼,但是这人黏上一身毛却是比猴都惊,所以说当李响暗中寻思宋端午沒事好端端的给自己送什么酒的时候,下一刻他从宋端午的眉间神色就感觉即将有事要降落在自己头上了!
不得不说李响的直觉是很准确的,他的这种准确可不是來自于无端的妄想或者凭空的臆测,而是來自于多年的逻辑思维的养成能力!
他儿子是什么人他这个做老子的自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清楚的人,如果真的按宋端午所说的,仅仅是几瓶酒水的话,那么凭李岩的脾气秉性,那可是绝对瞧不上眼的,更何况李岩还跟宋端午有着很深的梁子,别说你宋端午送几瓶酒來,就是把整个酒厂都拱手相让,李响都能料到,他李岩请你宋端午吃个闭门羹,都算是客气的了!
可是现在的实情是,李响从宋端午的嘴里得知李岩不仅收下了所谓的那几瓶酒水,更是把自己的位置告知了对方!那么这个现象可就非常值得深究和玩味的了!李岩是个什么样的鸟李响闭着眼睛都能数得清他的羽毛,所以说,当李岩这个有奶就是娘的公子哥能搁置下梁子面对宋端午的时候,那么很有可能就只有两种结局!
要么是宋端午把他彻底的打趴了;要么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不过对于此时來讲,前者的概率明显要比后者低得多,更何况宋端午都把结果说出來了,所以李响在思索了片刻之后,第一时间就已然能推断得出,自己那个见钱眼开的儿子,肯定是收了宋端午上的大礼了!
想通了这个关节的李响不禁一个头两个大,自己当官这么多年,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他自然比自己那个傻儿子清楚的多,所以当他左眼直蹦跶右眼直突秃的时候,他对宋端午的感觉恐怕不光是刻意的疏远,而且还有无奈了!
要恨就恨自己的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惹了这么个粘上就甩不掉的煞神!这是李响最无可奈何的想法。
不过李响无奈归无奈,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么在说什么其他的不光显得矫情,而是于事无补,所以当李响开始寻思着事后怎么着不落人话柄和痕迹的时候,宋端午送的所谓的那几瓶酒水的价值几何,就是最关键的问題了!
"哈哈,那太可惜了,小宋沒把酒带來,那酒说明了李哥我暂时沒有那个第一时间品尝的福气了,不过你李哥我还是想问问小宋,那几瓶酒酒真的那么金贵?值得你宋端午亲自送到我家里?!"李响一边说着,一边将茶汤分别给宋端午和宫嘉希满上了,可是他的这个眼神,却始终不离宋端午面庞的左右,生怕漏掉一个细节!
宋端午哪里会不清楚李响的话里有话,所以他微微一笑,轻松的笑道:"也不是啥大牌子,就是用來配家常菜的最普通的酒而已!"
宫嘉希左瞧瞧右看看,他又哪里不明白这两个人是在借着酒这个话題打着机锋,长期在领导身边的人不会不明白此时这个作壁上观的道理,所以说当宫嘉希眼观鼻、鼻观心、心观意的一口口品着茶杯里的极品猴魁的时候,李响的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稍微放下了点。
因为他相信宋端午这个人,更相信他是断然不会故意夸大其词的h然对方说是普通的酒,那就是真普通!
李响不关注这个额度问題不行的,因为在中国的法律上,一旦出了事那么最能直接影响结果的,就是这个额度了!
国情不同造成了民众的观察点和切入点不同,在其他国家可能民众看中的是其汤底的清澈程度,无论掉进去所大的脏东西,哪怕仅有一点点的话,那可这个汤底就肯定弃之不用了,其现象大概就像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的感觉。
可是这若是放在这里就不一样了,额度大了就像吃屎,一旦被人抓到现行、或者嘴里有味儿被人闻出來、再或者嘴沒擦干净,那么民众的反应肯定是疏远之而隔离之,可是当这个额度小到几乎就像屁一样清淡的时候,那么民众的反应可能就不那么激烈了!
为何?
这屁谁沒闻过啊!只要不是被屁蹦出來的屎直接喷在脸上,那基本都不算事!为什么这么麻木?人们都围观批斗吃屎的人去了,谁还有空搭理你闻屁味儿这点屁大的屁事啊!
既然这个让李响最为担心的额度问題算是暂时解决了,那么接下來李响所要落实的就是宋端午想要拜托他的究竟是所谓何事了!
李响知道宋端午前來肯定不是为了宫嘉希打架的事情,因为毕竟宫嘉希的职位和身份在那里放着呢!相信就是宋端午平不了的事情,他宫嘉希也只不过就是动动嘴就搞定而已,所以当李响开始真正揣测着宋端午到底是单纯的來联络巩固感情,还是像上次一样挖坑等他跳的时候,李响的脑筋一转,就想出了一个不着痕迹的试探办法。
"宫主任,按理说呢,这交通事故的责任划分归交警队负责,不过这个涉及到治安的问題呢,我倒是可以给您一个交待,那车主可还在调查室里做笔录呢,一会儿您看"
李响这么说其实是话里有话的,如果宫嘉希顺着自己的意思,开始指挥他将那两个人怎么着怎么着的,那他干脆就借坡下驴,请宫嘉希跟他挪步去走个司法程序了!而这样一來,明显就把宋端午搁置在了这里,而如果宋端午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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