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痴迷不已(1/2)
惠岸定定地望着我,“罚你并不是最终目的,只是希望你改正,但是你好像从未因受罚而改正过。”他的语气有几分无奈。
他又静坐了一会儿,似思考,怎么我觉得他也有点心神不宁,是因为小青吗?
“小青呢?她已经回家了吗?”我轻声问。
“她不愿回家,又回到峦峰山的山洞去了。”惠岸道,原來还是为这个烦恼。
我感到十分愧疚,本來说好帮他劝小青回去的,沒想到一时贪玩去闯火云洞,反倒惹出这么多事來。
“明天我早些去山洞,劝劝小青。”我自告奋勇,图表现。
他俊秀的脸上,泛出一丝淡淡地笑意,“看來不罚,你偶尔也会知道错了,”接着又看了看我的面色,“既然累了,就早点休息吧。”他温温的语气缓缓地说。
怎么,他不罚我了吗?严谨的惠岸变宽容了?难道跟小青有关吗?
漂亮妖娆的美女蛇果然有改变人的本事,连无动于衷的惠岸也难逃此劫?
或许真是因为惊吓,早早睡觉的我,梦见的都是红孩儿和山崖下那些烧的红红的石头,在眼前晃來晃去,好像只有一步之遥,一阵惊醒后就再也无法入睡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清晨,就跑去山洞找小青。
惠岸那个时候刚起來打坐,他好像忘了让我陪他打坐的事,沒过來叫我。我也不去惊动他。
山洞里,小青还沉沉的睡着,她的脸已沒有那种变态的白,带着粉粉的红,扇扇的睫毛,嘴角边带着盈盈笑意,好像做着什么甜蜜的梦。
她颈项处的淤痕已尽褪,能露出來的伤口也已结成了痂,看來伤势已完全好了。
昨天看來玩得很疲惫,已是日上山头,小青却连醒來的迹象都沒有,不时还从梦里传來几声轻语和娇笑,看起來又有欢喜又有愁。
我一直守在洞外,差不多阳光照进洞里,她才醒來,眼角处尽显慵懒的妩媚。
一看到我,笑了笑,“灵珠,你好早,惠岸呢?什么时候來?”
“小青,”我想着该如何跟她说,还是认为直白比较好,“你的伤已经好了,完全可以回家了。”
她的脸上顿显不高兴,“如果是惠岸说的,他为什么不來?”
“你这样,会耽误惠岸修行的。”我道。
“修行?修行比男欢女爱更快活吗?”她不屑道,“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她如果和我在一起,才是真正的修行呢。”
随后,她慢慢步入洞里,拿着一朵花出來,插在发间,那花儿迎着阳光煞是妖艳,她春风满面的问:“好看吗?我不知道惠岸见到这样的我会不会觉得有不一样的美。”
我点头称赞:“好看。”又答:“不会。”因为从沒听说过惠岸称赞哪个女人美。
她闻言将那朵花又摘下來,仔细瞧了又瞧,一把甩在地上,“是了,这花是昨天摘的,已经萎了,昨儿鲜艳的时侯,让惠岸给我戴上,他却是不肯,”接着挽住我的手臂,“灵珠,等惠岸來了,我们还去林子玩,好不好?或者去湖边?”
我犹豫了一下,“你想去我陪你,不用叫惠岸了,玩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她自然是不情愿,她的醉翁之意是惠岸,不是我。
“你昨天和惠岸呆了一天,都说了些什么?”我忍不住问。
她面颊升起一朵红晕,又捡起那朵花在鼻端下闻了闻,“能说什么?我就直接告诉他,喜欢他。”
“就这个?”沒理由啊,喜欢惠岸的女孩子多得去,难道就因为这句话绊动了心弦?
“那,,惠岸对你说了些什么?”我又问。
她一听就十分生气,又将花摔在地上踩了几脚,“他整天就站在那儿发呆,再多说几句,他就劝我回家。”
这,确实才像惠岸的风格。
她又道:“然后,我在他面前唱歌,跳舞,想让他高兴,他一句赞赏都不会,问他喜欢什么?他说他的职责就是帮观音菩萨普渡众生,个人喜好无关紧要。”
我很理解小青的悲催。
小青又对我道:“灵珠,你们呆的时间久,平时都聊些什么?或者你唱歌跳舞比我动听,比我好看,他才会对我不屑一顾?”她虚心求教。
我面一红,“那些我都不会。”
“可是,我就觉得他和你一起比较开心,和我在一起死气沉沉的。”她颇有些泄气。
怎么会呢?我跟他在一起,气也把他气得够呛吧,尽管他表面上波澜不惊,“小青,惠岸注定是个苦修者,其他的事一概不问,你还是别枉下功夫了,早点回家吧。”我好心劝她。
小青自顾自点点头,“所以我昨天骂他,此生不爱枉为人。他却说他宁愿带着你去修行,”接着又唉唉叹气,“以前做蛇,姐姐说做人好,努力修成人,却沒想到人和人却是如此不同,想那许官人和我姐姐千般恩爱,却寿命不长,惠岸纵使寿与天齐又如何,像个永恒的石头冷冰冰,为什么美好的东西却不长久,长久的东西却不够美好?”
我无法回答,也许再美好的东西一旦熟视无睹也会被忽视,而人总想留下瞬间之美,皆是因为得不到。
正思量着,小青又在一旁痴痴地笑起來,眼睛波光流动,忽闪忽闪好像在想什么,眉宇间风情万种,有一股十足的摄入心魂的女人味。
“你又想到什么?”我颇为怀疑地问,美女蛇一旦娇媚起來大抵是不会让人放心的。
她眉眼一转,又好像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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