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瑟瑟不喜欢(1/2)
“也是,离王殿下再怎么没有礼数,那也是皇家的人,是主子,再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做奴才的来教训啊。”公孙闫嘴上称自己是奴才,但脸上哪里有半分奴才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厅,坐在了右手的主位。
离王詹明离阴冷的目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红衣张扬的男子,也不说话,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又喝了起来。
顿时大厅之中一片静寂,红衣肆意妖娆,黑衣阴冷内敛在大厅之中对峙着。
这时候,下人又端来了一杯茶放在了公孙闫的面前,公孙闫看着面前的茶杯,又望了一眼对面的詹明离,忽然开口:“离王殿下觉得寒舍的劣茶如何?虽然这茶叶劣质的离王不曾喝过,但也不要因此而多喝呀。喝多了万一中途内急怎么办?”
公孙闫拿起茶盖子,一下一下的拨动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这句话说的极其的卑谦,也成功的让詹明离的脸黑了又黑。
公孙闫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脸上笑意更甚,端起了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离王殿下怎么不喝了?茶虽不好却能解渴啊。”
这不说还好,一说又让詹明离想起了公孙闫的那一句中途内急,脸又黑上了几分。
见此,公孙闫才回归正题:“不知道离王殿下大驾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呢?”
詹明离的脸上这才带了几分笑意:“本王听说国师家里来了两位客人,本王向来好客,这不,想来尽尽地主之谊。”
“离王殿下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吗。只不过,那两位是本国师的客人,似乎还轮不到离王殿下来尽地主之谊吧。”公孙闫捧起茶杯喝了一口,复而又说道,“对吗?”
公孙闫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詹明离的来意。
钟离邪之所以来了几天还不曾有打算去救钟离渊,反而大摇大摆的带着钱瑟瑟在街上逛着就是引公孙闫自己上门。
钟离邪一直都是住在山上,瑟瑟就更不用说了,一只狐狸幻化成人形的小孩,就算是他离王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查出两个人的来历。对于不知深浅的东西,人总是对隐藏着些许警惕,因而离王不会随便出手,反而会亲自来国师府一探深浅。
这些话被钟离邪说出来的时候公孙闫还有些不相信,他和离王打交道多年,自认为非常的了解对方,对于钟离邪的话也只能是半信半疑。
但是现在詹明离来了,他不得不佩服自己那个师侄,钟离邪和詹明离根本不曾见过面,但是此番却是将对方的性格和行动摸得丝毫不差,可见钟离邪对人性的认识和研究。
“话虽如此,但是天下之大莫非皇土,贵客来到我临安国,本王出来尽尽地主之谊有何不对呢?”詹明离既然来了,自然不是好打发的,阴冷的双眸一动不动盯着对面闲适的靠在椅背上的红衣男子。
“代表临安国?离王怕是还没有这样子的资格吧?”公孙闫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和詹明离是劲敌,自然不可能让对方这么轻易的如愿,虽然计划是这样子,但是样子还是要做足不是吗?
“本王没有资格?莫不是国师才有这资格?还是国师觉得自己才是这临安国的主人呢?”说完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但是阴冷的嘴角却挂上笑意。
这么一顶帽子扣下下来,公孙闫若说是,那么便是某朝篡位,若说不是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这一举动詹明离显然没有给公孙闫后退的机会。
但是公孙闫却丝毫不在意,修长的手指抚上眉梢,红唇微微一挑:“离王说笑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孙某不死也得死啊。”
孙岩是公孙闫在临安国的化名,只是公孙闫在临安国十年了,十年来大家都称呼他为国师,也渐渐的遗忘了他的名字。
詹明离想开口说话,却听见公孙闫无奈的说道:“也罢,既然离王殿下想见,那本国师便将那两位请过来好了。”
闻言,詹明离的嘴角勾起了笑意。公孙闫在他手中吃了暗亏,他不相信以公孙闫龇牙必报的性格不会报复回来。
所以当听到国师府里来了两位娇客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公孙闫请来的救兵。他派人去查两人的底细,得来的信息却是一纸空白。
一纸空白!让詹明离又想起了一年前,他在阳城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和那只会说话的狐狸,后来他派了星罗去查,得到的却也是一只空白。
连他都查不出来对方的明细,显然对方的实力或高于自己,或与自己想当。所以他才想过来一探虚实,若是可能,他更希望能将对方收为己用。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同秋天的晨风:“不用了,钟离已经到了。”
詹明离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抬眼入目的是一年前的那张令他记忆深刻的脸,只是怀中不再是那一只红色的狐狸,而是变成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是你?!”
詹明离如蛇的双眼在钟离邪身上扫视了一圈:“想不到这世间缘分竟然如此巧妙。”紧接着,双眼一眯,寒光乍现!
钟离邪嘴角挂着笑,却是如秋般的清冷:“离王殿下认识钟离?”
他当然认出了詹明离,只不过认不认得出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并不是很重要。
詹明离大大方方的点头:“有过一面之缘,公子的气质令人印象深刻。”
钱瑟瑟看着面前的黑衣的男子,虽然对方五官精致,是一个极其有魅力的男子,但是直觉上却不喜欢对方。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