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077来人世间的还有一种药,让人欲罢不能,甘愿一错再错。(2/3)
有力有女声。“青鸟,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忽声音又夹杂着笑:“哦?我忘了,你现在是一只鸟,不会坐,哈哈。”
青鸟自是不服气,它挥动着翅膀,便想飞进去,可被钟收抓住,他面色不好:“好了,快走,她现在只用了意识,人还没有出来,待她出来,你怕真的连鸟也做不成了。”
青鸟一听,也安静下来,是啊,钟小无说得对,它可不是老妖婆的对手,可是薄月还在里面,万一,老妖婆杀了薄月,它怎么向主子交待。
钟叔也看出了青鸟的担心,他安慰说了句:“放心,容容现在不可能伤害她的,更何况,我刚才看出念心留了一神识在她身上,她一时半会没有危险,倒是你,现在不走,怕等儿就走不了了。”
青鸟想了想,觉得钟小无说得不错,它知道主子在薄月身上留了神识,一般人是不可能伤害到薄月的,可老妖婆可不是一般人。
钟叔见青鸟还没有走的意思,他急了,他可不想再看到青鸟再一次死在自己面前。
他又说:“放心吧,这几日,容容凡体正弱,她是不可能动法力,这下,你可放心了,快走。”
经钟叔这一说,青鸟也安心了,是啊,老妖婆与主子不是凡人,他们的身体承受不了,主要最弱的时候,现在这个时候,它相信老妖婆是不会与薄月动手的。
它扑着翅膀,飞走了,空中留下它的话:“钟小无,我们还会见面的,下次见面,准备点洒,老子,好久没喝酒了。”
这句话,可说得是实话。
他百年来,身子很弱,不能沾酒,更主要的是南山上没有酒。
钟叔看着青鸟消失的方向,他暗自松了口气,转身进了院子。
小院里,薄月坐在岁容的面前。
薄月惊讶发现,岁容的样子与她几年前见到她时,没有太大变化,反倒更加年经了,一点也不像四五十岁的女子,倒像二八年华的人。
宁舒诀看着岁容,他道:“容姨,今日舒诀来见您,一是想带凉月来,你瞧瞧,二是。”
二是宁舒诀还没有说,钟叔便回来了。
岁容知道钟叔出去干什么,便她还是问了句:“怎么去了这么久,你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宜离开这里太久吗?”
听着这呵斥的话,带着点点关心,钟叔微微一笑:“无事的,一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岁容则冷哼了声,不语,忽又看了看薄月,目光中带杀气,钟叔太了解岁容的,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便知道她想干什么。
虽说,现在她身子骨正弱,可若她想要杀了薄月,可不会理会这些,到时候,她受了伤,薄月又死了,这个结果是他不愿看到的,他答应过青鸟,要保薄月性命无忧。
他说:“容容你与舒诀也有一段日子没见,你们先聊,我带这姑娘去转转。”
说着,便慈目的看着薄月。
“去吧,有劳钟叔了。”
宁舒诀本想支开薄月,这个理由倒也合理。
薄月低头冷笑,她起身,便跟着钟叔朝左侧院子走去。
还未出院子时,她隐约听见宁舒诀说,“容姨,你给的那个方子,我已经交给药园的管事了。”
后面的她便没有听见了。
她思索,方子?交给药园的管事了?什么情况,宁舒诀想要对顾府做什么吗?
要想知道,药园的药丹全部出在顾府,若出什么状况,顾府怕就要遭殃了。
就当她想时,耳畔传来:“姑娘,刚才听舒诀说你叫凉月,是个好名字。”
“谢谢钟叔。”再对对上钟步的眸子,她再次诧异发现,他的眼居然又成了正常颜色。
从她正进这个院子开始,她便觉得这个院子太诡异,而有容姨与这个钟叔也太诡异。
可她终究没有问出来,因为世间无其不有,说不定这两人是妖还说不定。
她的想法在心底,没想到钟叔居然看出她的想法。
钟叔哈哈大笑起来,而笑声更让薄月惊讶,这笑容明明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哪像一个年迈的老人的声音。
这时,钟叔说:“小月啊,你放心,我与容容不是妖,也不会伤害你。”
这一声小月,薄月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般,可怎么也想起来。
看着薄月那惊讶的模样,他又说:“就像你想的,天下无其不有,我与容容也只不是世间异类罢了。”
薄月步子向后退了一步,她洋装不懂:“钟叔说得是,只是我只是一介凡人,不懂钟叔说得什么?”
这个钟叔果然是深藏不露,居然能看透她心中所想。
听薄月这席话,知道她是装不懂,他也不点明,只道:“走吧,到前面去瞧瞧。”
只是当薄月才移开一个步子时,她就像是被定住般,不能动了。
钟叔也感到不对劲,他向看一看,大惊,却发现,一个若隐若现有念心,大手一挥,一个软榻出现在他身后,她小心翼翼的扶着薄月坐下。
他说:“岁容,几千年了,你还放不下吗?你害死了小月两次,还不够吗?”
经念心此话,钟叔才看到念心身后同样若隐若现的岁容。
他面色担忧,急步上前:“岁容,你不要命了,为了他,你连命也不想要了吗?”
谁知,岁容不领钟叔的情,她手掌一挥,一股柔光挥向钟叔:“钟无,你居然背叛我,当年,你救青鸟一命,我便饶你一命,没想到,你今天居然还敢救这贱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