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恨到何时始方休(1/2)
午后晓色暮日之际,突厥汗王的牙帐内已是雾气弥漫,缠绵无限,原本留守帐内侍奉的宫人,也是识趣的退了出去。
一件单衣披肩,乌黑的长发还带着滴水、散着香气,梁暮凝没有表情的僵硬住身体,任由俟利弗设把她抱起,又扔到床上、欺压下来,她都没有抗拒,只是始终咬着娇唇,不做声响,用一双琉璃般明亮的眸子,直盯着眼前人,亦在此刻,显得分外勾魂。
俟利弗设跨腿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擒着她的双腕,一手抚摸着她缭乱的青丝,慢慢下滑,“没想到,夫人的身子还是这么柔软轻盈,还是这么、诱人……”,他眼角微颤,声色娇淫莫测。
“我也没想到、你既为突厥汗王,也算一方霸主了,怎还是这么下作、阴险!”梁暮凝不卑不亢的冷冷回应。
梁暮凝言辞犀利,神色淡漠,竟让俟利弗设一时无语,他一把揪住她的下巴,俯身靠近,眼中布满愤愤之色;想来他如今贵为突厥大可汗,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那些所谓可以问鼎天下的枭雄们,也都要看他脸色,不敢有半点叛逆,可偏偏这个女人,明明已然被他质压,却不有半点献媚、臣服,三年前如此,三年后还是如此,这实是让他怒火中烧。
“呵、呵呵……”俟利弗设突然低笑得诡异,“看来,这些年、你的苦头吃的还是不够多……”,他说话间,幽暗的眸光中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看着就叫人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终于耐不住性子,要露出qín_shòu的本色了吗?”
“你说什么?”
“…………”
“洛水河畔‘枉来客栈’那一夜,我若不是身有陇西李家信物,怕是早就受辱于你手中了,其实之后种种,我已想到,你并非善类,呵、只是自己太傻,还会相信你那一夜fēng_liú后的鬼话……!”梁暮凝仰首说话,她神情漠然,声色铿锵孤冷,眼底亦呈现出难得的清澈,一抹浅笑,一身傲骨,她、倔强显露。
俟利弗设狠狠的盯着她,没有说话,只是束住她手腕的手力已在不知中,渐渐着重。
梁暮凝纤细的手腕处,有隐隐疼痛泛起,可她却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的继续说话:“还有三年前,想我一个心死之人,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对你余情未了吗?呵呵、做梦吧,我告诉你、我梁暮凝爱的男人只有李建成,我来突厥也只是为了他……”,她说道此时,声音忽然变得冷冽而犀利,“你狂妄、你自大,你以为天下女人都会为你的花言巧语而投怀送抱,呵、呵呵,你还真是、可笑,可怜!”
“你在骗我!你、你这个女人,你在骗我……是不是?”俟利弗设声嘶俱裂,他终是再不能按耐心中愤怒的彻底爆发。
“王惟岩、俟利达于、处罗可汗,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当初留在你身边是因为‘爱’吧!”
“不是、不是,你、你那时、明明是为我动过真情的,为什么……你、你是故意要气我、激怒我的,对不对?”
“……,激怒你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我只是说实话。”
“…………”
牙帐内温存撩人的水雾已经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彻骨的冰冷。俟利弗设狰狞着面孔扬手便朝梁暮凝的脸上掴去,“你这个贱人!”紧接着即是猛烈而粗暴的撕扯之声,梁暮凝身上衣衫本就单薄,这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她已是赤体□。
俟利弗设如同发疯的野兽一般,大手一把捏住她胸前的柔软,一边又俯身下去张嘴咬住她光滑白皙的香肩,瞬间,牙关狠合,齿印深烙。
梁暮凝只觉胸口一凉,衣襟在被扯开的刹那,剧烈的疼痛就如刀子一般戳在她的心上,她不由弓起身子,又是被他生生的压了回去,梁暮凝紧咬着牙关,愣是没有“哼”发一声,在羞愤与痛楚交加的折磨中,她已然忘记了反抗,俟利弗设带着满腔血腥贴上她的唇瓣,这难道是属于自己的鲜血吗?为什么、会是苦涩和冰冷?她忽然仰着头,模糊了视线,“哈呵、呵呵呵……”轻藐地笑了起来。
俟利弗设蓦地全身一僵,停下动作,胸口急剧起伏,面色铁青骇人,他迟疑片刻后、问道:“你、笑什么?”
“呵、呵呵,我笑、你一世虚伪,偏偏想通时,即是将死时……”
“…………”
“不过托您的福,让我知道、原来自己的血,也可以是着么冷漠的……!”她一身伤痛,好似都已没了感觉,梁暮凝嘴角始终挂笑的盯着俟利弗设,没有恐惧、亦没有畏惧,她的眼底反而满是轻视的鄙夷之色。
俟利弗设瞳孔收缩,猛地扼住她的脖颈,大吼道:“你在胡说什么?你这个疯女人……你……”,他的吼声突地嘎然止住,而他支撑着身子的手臂,也是骤然失力,俟利弗设原本结实的身体一下子便软的趴压在了梁暮凝纤瘦的身上,不再吭声,也不再动换,此时,梁暮凝却不惊慌,亦没有奇怪,她虽然觉得沉重,但没有移动,就那样静静躺着,仿佛这里一切、凝定如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梁暮凝才稍稍有了反应,“你还记得、那年我们在草原策马驰骋的景致吗?”她喃喃细语的声音,也许只有贴在她脸侧的他,才能听到,“你还记得、我们沼泽中的生死相随吗?”她又慢慢扬起手,抚上他的背,继续道:“对不起,其实刚才我说的、都是骗你的,若我当初无情,那现在、又怎么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