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防不住悸动的心(1/2)
伸出一双大掌把她翻转过来,面向着他。..他的手臂撑住身躯,将她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看着她神情复杂的小脸低声而沙哑地问:“是不是我刚才太过分了?”
猫哭耗子!他自己不知道吗?
齐洛格冷着小脸转开头,不想看他含情默默的眼神。
有多少次,他虽然言语上奚落她,目光中却有着说不清的爱意。她总会在那样深情的目光中迷失自己,相信他是爱她的。可他前一分钟可以深情凝视,下一分钟就可以把她再推进冰冷的深渊,她不要再那么傻了。
她小脸上满是不屑,还有失望与绝望夹杂在一处,眉心紧紧地纠结着,揉的他心痛。
忍不住的,他低下头,吻上她秀美的眉。
“别皱眉,乖!”他的唇贴在那儿,柔声哄道。
这一声,极其柔软,从眉心处仿佛产生了一股暖流,一点点地流进她冰冷的心,将她心中的坚冰融化了一大片。
她不要心软,不能对他心软,即使是他残忍的外表下真有对她的真情,也改变不了他是雪儿丈夫的事实。
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内心,她讽刺地弯起嘴角,轻声开口:“你这样,我是没有权利反抗的,你请便!不必这么费心地问我,你是粗暴还是温柔,对我来说,都是不愿意,没有任何区别。”
她不是想方设法要他爱她吗?怎么他和她亲热,她却不愿意?
又是她在演戏,还是她真的有那么厌恶他了?他不许她厌恶他,更不许她对他没感觉。
她必须在他施暴时感觉害怕痛楚,在他温柔对待时感激涕零,必须得这样!
齐洛格闭着眼,心中不断跟自己说,他是在戏弄你,想看你在他温柔下沦陷。她偏不动心,身体也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然而,即使她忍住了战栗,却防不茁动的心。
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两年来,他对她的身体,恐怕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这一次,没有一点暴虐,从头到尾,他都在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她小脸红红的,他竟感觉是那样心满意足。
而她的心却更痛,抗不过身体的快感,抵不过良心的谴责,更不能不接纳他。
她必定是快乐的,可她为什么还要紧紧地皱着眉?
这该死的女人,她就像一个猫,坐了他的心,偶尔伸出小爪子不痛不痒地挠他。
每次要征服她,好像他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反被她影响,多少还是有些挫败感。
好在她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他毫无感觉吧?那么就是他赢了,她输了。
“你是雪儿的丈夫,别对我这样,别让我那样,算我求你。”她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就在他又一次要得逞之前,她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凄楚的眼神又一次撼动了他,令他自己也觉得意外的是,他被药力催着,最难耐的时候,竟然放开了她。
直到听到关门声,齐洛格才真真正正放松下来。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放过了她。她感觉得到他是怎样的热情,放弃对他的身体来说,肯定是痛苦的。
他恨她的,为什么又要对她心软?她不要他心软,他的心软,会让她坚持的恨他的心动摇。
她静静躺在**上,想着今夜发生的事。乔宇石好像有些不对,身体滚烫滚烫的,刚才是过程他就像个疯子,力气大的惊人。
难道他是喝多了吗?
又不像,他身上一点酒味也没有。何况,这两年来除了他的喜宴,她从没见过他喝酒,他应该是很有自制力的男人。
思绪从他今晚的异常又转到他对她莫名其的恨意上来,父亲的表现说明她和他没有过纠结,江东海却又说她是明知故问。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山坡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他,或许看清了那男人的脸就知道了一切。
齐洛格闭上眼,再次努力回忆,又一次的头痛汹涌而来。今天因为她回娘家,给李嫂放了假,此时一人住在公寓里,她不敢再想了,怕又像上次昏厥出事。
洗了个澡,她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是倦极了,齐洛格睡的很沉,连天亮了,李嫂来了也浑然不知。
她是被手机的歌声吵醒的,一听铃声便知是雪儿的电话。
“洛洛,在哪儿,我叫阿欣去接你。”
“我在公寓……”齐洛格迷迷糊糊地应道。
“哪个公寓?你在睡觉,不在家?”程飞雪有些奇怪,齐洛格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又没男朋友,没理由在别的地方过夜啊。
听到程飞雪的问话,齐洛格激灵一下完全清醒了。
该死,太困了,竟然迷糊着告诉她自己在公寓。
齐洛格忽地坐起来,脑袋转了几转,撒谎道:“是啊,我以前一个女同事昨晚过生日,一起喝了酒,晚了就在她的蝎寓睡了。”
“这样啊,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跑去搞**了呢。公寓在哪儿,我让阿欣接你去。”她就说,齐洛格是个好女孩,不会那样的。
“不用不用,你说我们到哪儿见面吧,我去找你。”
“反正阿欣也是闲着,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不是客气,阿欣只想和他的雪秀在一起,我可不想让他恨我。快说吧,到哪儿找你,我洗漱一下就到。”
程飞雪眼睛看了看旁边的阿欣,无声地笑了笑,随即说:“茗典吧。”
本想和齐洛格一起去她们最常见面的小学旁边的小吃店,只是那里有点吵,今天她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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