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 节外生枝(2/2)

老板娘对我们的任务成果颇为满意，多次表示要给我们大大的好评。她也没想到我们的工作会如此细致，远超她的期望。不过最苦的倒是夏天和良子了，因为接触黑灰太多，手都变得乌黑。

张晓顾和我交换了调查结果后，对火灾的起因倒是没有纠结，但是他更关心的是，这个神秘女子的来历。

“你怎么看？”

“这女的穿越来的吧。”我也是随口一说。

然而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回我：“我也这么看。”

“我就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我赶紧纠正道。

“不过，我可没有开玩笑。”张晓顾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世界，即便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你所认为的现实，又未必不是虚诞。”

“这又是怎么说？”我完全搞不懂他所说的究竟是什么。

“你知道缸中之脑这一假设么？”他问我。

“不知道。”

“假设你不是你，你的大脑被一个邪恶的科学家取下，　然后放在一个装满营养液的缸子里面，缸子可以保持你大脑的活性，然后，你所感觉到的一切，都是通过电脑获得的电信号输入给大脑的，即便是现在正在跟你说话的我，也不过是电刺激给你的幻觉而已，你能证明你所见的一切就是真实的么？”

“黑客帝国？”我突然发现这种逻辑跟这部电影十分的类似。

“差不多吧，　说得跟难听一点，你我只是一部的人物，你的任何行动皆非你所选，你只是按照作者的既定思路行动而已，如此苍白的人生，你是否又能接受？”张晓顾淡然道，“话说回来，你是否能反驳这个这个观点？你活在一个类似‘黑客帝国’的世界。”

“我没法证明。”

“这就对了。所以，这个世界，发生什么荒诞的事情，大概都是可以接受的，谁知道，是不是系统偶然出现的bug。”张晓顾淡然道，“你我，也不过是在这个程序里挣扎的电信号罢了。”

虽然，我无法反驳他的话，但是我总觉得他说得很奇怪，照他的说法，也许我们也只是活在某个作者的笔下而已，没有什么自己的思想，只是照着既定的目标，慢慢行动的虚拟人物而已——无法反驳，亦无法苟同。

他拿些哲学问题来让我解释，的确不是我的强?，但既然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我们接下来的时间恰恰又不知道做些什么好了。不过说来也巧，这个时候，张晓顾接到了华蛟龙的电话。

“喂，胖鲤鱼你找我有何贵干？”

“什么？我明白了！”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之后，张晓顾挂了电话。

“刚才电话里说了什么？”我问道。

“我们的神探打电话告诉我，昨天枪击事件的女性在北京路附近进入了监控，我想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回‘欢迎回来’咖啡店！”

“什么？”我们所有人一起惊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