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傀儡姐夫(3/4)
轻轻的打着鼾。难道刚才的一切,又是梦?
我摸了摸自己,浑身是汗,心中想着,直叹侥幸。这时候房门被人敲响,我听到了姐姐关切的呼唤声,赶紧下床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姐姐和姐夫两人。
“妹妹,你怎么了?没事吧?”姐姐关切的问着我,姐夫又如以往,沉默不言。
“我,我做了个噩梦,没事了。”长长一声叹息,梦中的情景,真实之极。
“哦,没事就好,回去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呢。”听到我说没事,姐姐也放了心,说话间就要转身,只是她又突然停下,开口对我说话,“妹妹,你的牙出血了吗?嘴角怎么有血迹呢?”
“啊?我,我牙流血了吧。牙齿出血而已,没什么的。”听到姐姐这么一说,我赶紧抹了抹嘴角,掩饰的说着话。不能够让姐姐担心,让她害怕,这已经成为了我的行事准则。舌尖在嘴里边转了转,不论牙齿还是牙龈,没有松动和痛楚的地方。
“唉,你注意点啊,天亮了给你煮点清热的药,早点休息吧。”姐姐一声叹息,在她想来,应该就是因为我最近太着急上火,所以才会牙龈流血吧。
答应着姐姐,送着姐姐姐夫离去,姐夫扶着姐姐往回走,刚走两步,姐夫突然回过头来,冲着我露出一抹笑容。我看到他脸颊上的笑容,不由得又是浑身一颤,因为,月光下,他的嘴里边一片血红,就连白色的牙齿,也变成了血红!
我赶紧往后退回房中,用力将房门给关上,这时候,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脚,将我的腿给抱住。正处于惊恐中的一声惊呼,赶紧的一脚踢出。哇的一声孩子哭声响起,我回过头来,看到林魁山坐在地上不断的哭泣着。
灯光下,林魁山那张丑陋的脸颊上印着我的鞋底印,嘴角也出血了,哭得一塌糊涂,眼泪鼻涕也都流淌了下来。并且,一边哭泣着,一边伸出手来,哇哇咦咦的嚷嚷着,要让我抱他。
我往后退了退,退到了房门上,屋外传来了姐姐的声音,问我怎么了。姐夫则劝着姐姐,只是孩子哭了,没有什么的。林魁山朝着我爬了过来,一副可怜之极的模样,咬了咬牙,我俯身将他给抱了起来。林魁山一进入我的怀抱,马上就停止了哭泣,只是抽泣几声,然后趴在我的怀中,就睡着了。
看着此时的他,完全就和一个正常的孩子一般无二,除了看上去丑陋一些而已。梦只是梦,现实的他,只是一个孩子!我在心里边提醒着自己,努力的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的畏惧。抱着林魁山又回到了床上,他打着幸福的鼾,紧紧抱着我的胳膊,我就这样静静的坐到床上,看着他,直到天亮。
一阵锣声将安宁村的早晨给叫醒,村中这些个声响,就代表着又出事情了,现在一大早的锣鼓响声,又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我心中再次为之一惊,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看了看林魁山。昨天晚上的那一个如真般的梦境浮上心头,他打量着林魁山。这时候林魁山也被吵醒,睁着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睛,将一只手放入口中,在那里含着,吮吸着,一副天真的模样。
轻轻一叹,只是这般看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随意的收拾了下,我抱起林魁山,走出了房间。姐姐姐夫他们也出了房门,正好一起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村民们都在往那个方向赶去,每个人都一脸凝重,好些男性村民都拿着猎枪,一副紧张戒备的模样。
树伯也背着猎枪,山伯依然拄着拐杖,两人带着村民,一脸凝重的走着。事发地不是一处,而是两户紧挨着的村民家。这是两户姓林的村民,男主人是兄弟俩,昨天晚上,他们都在村口和一些通道地方巡逻,所以没在家。直到今天早上换班之时,才回家,哪里料到,却发现自己的妻子不在了。
两户人家的房屋几乎一模一样,现在两家卧室里边的情形也是完全一样的,卧室里边一片狼藉,没有尸体,但是房间里边到处都是血,墙壁上还是有着似蹄非蹄,似爪非爪的印迹!两家的情形完全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今天我和姐姐没有受到人们的限制,也能够进入到房间,去看到屋子里的情形。也许有人还是会怀疑我们,但眼下,似乎也顾不上了。
“你怎么看?”树伯黑着一张脸,问着身后的山伯。
“我不知道,也许,山妖吧。”山伯摇了摇头,一脸的沮丧。
情形似乎越来越不对劲,紧张之极,村民们屏气凝神,就连那林姓的兄弟俩现在也都只是无声的垂泪,不敢有什么表示。
我站在一间卧室的门口,强忍着那刺鼻的血腥味,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一切。低下头来打量着怀中的林魁山,很想要问一句,这些是不是你干的!
林魁山注意到我在看他,他居然笑了笑,然后呀的一声,将自己吮吸着的手指头举起来,一副要让我吃的模样。我轻轻摇了摇头,努力的告诉着自己,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只是我心里边因为姐姐的遭遇而先入为主,所以有了偏见,不会是他,一定不会是他做的这些事情!
我再次望了现场一眼,准备离开,而就在这时候,我在地上看到了几个印记,那是类似于猴子脚印的印记!
“树伯,山伯,你们快来看,桃花和山菊,回,回来了!”而就在这时候,屋外又传来了嚷嚷声。我跟着众人走出了房间,屋外,一名负责在村口守卫的村民正气喘吁吁的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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