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吃了豹子胆(1/2)
当时我真的弄不懂,我只觉得幺媽好看,特别是她脸上淡淡的微笑,而村民们倒没有说我的幺媽的脸蛋好看,而谈论的话题更多的是冲着幺媽胸前的那对**。
幺媽的**不就是比别人的肥大么?幺媽不就是因为**肥大衣服的扣子才扣不拢么?我觉得村里的这帮男女很是无聊,记恨他们专门对我幺媽的**发议论,说怪话。不过,在对村里这帮人的记恨的时候, 我逐渐领会了我妈妈偶尔从她嘴里蹦出的一句古话:唉,寡妇门前是非多。即便我的幺媽还不是寡妇。
虽然我的幺妈金莲遭受着很多的非议,但我的幺妈还是像往日一样, 对说她坏话的人和对他不怀好意的人还是一副笑脸。她善待着村里各种各样的人。
这就是印刻在我脑海里关于我幺媽的记忆,与我眼前的躺在草地上的幺媽完全不是一个人。我惶恐着,亢奋着,难耐着,拼命地擦着满脸的汗珠,渴望着眼前的幺媽给我一个更为明晰的指令。
就在我进退维谷的尴尬时刻,我的幺妈金莲突然转过头来,问道:“毛毛,幺妈的**好看吗?”
幺妈的问话,犹若一道强烈的闪电划过,这电流穿透我的周身,霎那间,我白净的脸上已是红彤彤的了,我双腿颤抖,吱吱唔唔。
“唉,幺妈的**好久没有人摸了。”幺妈金莲叹息,“毛毛,想摸幺妈的**?过来,幺媽让你摸。”
幺媽说话的语调很平和,但不容拒绝。我战战兢兢地挪动脚步,慢慢地向躺在草地上的幺妈金莲那里走去。而就在我快要靠近我幺妈的时刻,幺妈金莲突然厉声喊道:“小杂种,你真是吃了豹子胆,没得出息的混账东西!”
么妈金莲的喊声,如晴天霹雳,在我的脑袋上炸开,我仿佛一下被炸醒了。于是我立即转过身去,抓,飞也似地逃出那片阴森的松树林。而在我的身后,隐隐听到幺妈金莲狂放的笑声。
我一口气不知跑了多远,已是远远地离开了那片松树林、那片乱石岗,但幺妈金莲刚才的严厉喊叫声,好像还紧跟在我的身后,让我无处可藏、无处逃遁。
而因此带来的严重后果是,幺妈金莲的喊声似幽灵时长时间地缠绕着我,让我常常从恶梦中惊醒,而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总是大汗淋漓。
那天,我见到我的幺媽大白天躲到乱石岗阴森的松树林里,不怕孤魂野鬼在这里偷汉子,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那个搂着裤子慌忙逃遁的,虽然我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但我应该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呢?因为自从幺爹到云南西双版纳后,经常寄些水果回来。在幺媽叫我去她家里吃水果的时候,有几次碰到邻村的一个叫张老三的男人来敲门。这个搂着裤子慌忙逃遁的人,就是经常来敲门的那个张老三。我不会看走眼的,我相信我的判断。
那个张老三每次来到我幺妈家的时候,幺妈应该总会显得不太自在。这在当时我根本不会在意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我正处于懵懂无知不识男女之情的年纪,对幺妈的反应“熟视无睹”、“漠不关心”。不过,当我已经慢慢长大,慢慢懂得男女之事,那天见到我的幺媽背叛我的幺爹与这个张三的野汉子野合的秘密,我并没有显得对他有多少愤怒的情愫。这是有原因的。
我的幺媽平时对我很好。自从我的幺爹到云南做边贸生意后,总会隔一段时间给我的幺妈寄些从越南运进来的水果回来。有椰子,芒果,还有榴莲,迷你香蕉,等等等等。这是我一个乡下孩子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的东西。每当幺爹寄来这些热带水果,幺媽总是叫我到她家里去吃。这对于幺媽一个比较吝啬的人,是十分的难得。
我的母亲曾多次背着我的幺媽说过我:“我看你不像我生的,倒像是你幺媽的儿。”虽然我的母亲曾说过多次叫我不要到我幺妈金莲家去吃东西,甚至言语中似乎有几分对我幺妈的鄙视,但香甜水果的诱惑我无法抗拒。只要幺媽叫我,我都会去的。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当我读书读不进去遭到我的父母斥责的时候,我的幺妈金莲总是会出来护着我。好几次,我被暴躁的老爹刘一点用棍棒赶出来,不给我饭吃,是幺妈金莲接我到她家,弄饭给他吃。
特别有一次,我至今难忘幺妈对我的好——而就是那一次,我摸了幺妈金莲的**。
那一年,我的爹得了病,叫什么急性阑尾炎,疼的不行。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病,说把那一节坏死的盲肠割去就行了。可是我的爹在乡卫生院做了手续回来,病情不见好转,我爹的肚子痛的越来越厉害了,最后坚持不住了,不得不被送到县医院去检查。医院诊断为伤口感染发炎,说再迟几天送来,就没命了,需要再开肚做手续。唉,倒霉倒霉,真是“何阎王补锅,小窟窿补出大窟窿”啊。没办法,只得再送到手续台上去挨刀。
为了去县城照顾我的爹,我的妈不得不硬着头皮把我托付给我的幺妈金莲。虽然她们两妯娌之间经常闹点小矛盾,甚至有一次发生争吵后,一度有半年没有说话,但一家人就是一家人,关键时候,能够信赖的、出手相帮的还是自己的兄弟姐妹,姑嫂妯娌。这就叫血浓于水,这叫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吧。
这个时候,我们就能不难理解,为什么国民党和共产党是死对头,当日本鬼子借卢沟桥事变发动了全面的侵华战争,打得正欢的国共双方会调转枪头,去一致对外——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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