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来历不明之贬惩(1/2)
若说宫内现在谁最受宠,恐怕没人比得上刚刚册封的惜嫔,这还是皇帝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明显的宠爱某个妃子,且不说招来多少嫉妒,单是这羡慕之声,就不绝于耳。
甚至朝堂中有人道,这是老天给圣上送回了安王殿下,又给圣上送来了一个蒋贵妃。
当然了,这话是万万不敢传到皇上耳朵里的,花惜心里很是清楚,自己受宠不过一时,若真是要被推出来和皇上的心尖痣作比,才真是没了脑子,自己找死。
眼下安王和豫王斗得正狠,花惜在皇帝身边的任务也跟着压了过来,皇帝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丝一虑,她都会如实的传递给齐豫,甚至比淑妃更方便。
当然了,她也听说了宝七离开安王府的消息,只是这对她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毕竟作为交换,她已经把宝七来历不明的身份告诉了齐豫,而自己,则被送进宫来,得到自己想要的地位和财富,如果有可能,她还希望齐豫成功后能够信守承诺,帮自己得到最后的爱情。
想到这里,花惜已经揽袖落笔,将刚刚写好的小纸条轻轻一吹,细细瞄了一眼,这才缓缓折好,用定好的方式送了出去。
惜兰殿里芳香四溢,即使是冬季,也掩不住富丽堂皇之色,别致清雅,全是皇帝给她的赏赐,花惜怜爱的看着这一切,当她在祁府受尽欺凌,看着别人恩爱和睦享尽荣华时,谁又能想到,有一天,她会比她们任何一个人得到的都好!
“来人。”
“娘娘。”
花惜一声召唤,立刻进来一个低眉顺眼的丫鬟,花惜缓缓的在袖口拿出一个锦囊,微微一笑,
“这个东西,你派人送到安王府上,就说北杏故人,给安王妃的贺礼。”
那丫鬟灵巧欠身,接过锦囊退下了。
花惜忍不住加深了那抹没什么感情的笑意,
“妹妹,别怪惜儿姐,姐姐这次,也是在帮你呢。”
啪!
“王妃……”
紫鸢急急地看着安王妃看完一个锦囊内的纸条,面色突变,手中一抖,一下子碰掉了桌上的茶盏,摔了个粉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上官脸色这么难看,这么不淡定。
上官面色青白又瞬间变紫,反反复复变了数变,眼波颤动,最后凝成了讶异、愤怒甚至嫌怨,透着一股难言的冰冷,突然一笑,
“呵呵,一切都是假的,抢了我的东西,你们都该,付出代价。”
说完上官深吸了一口气,垂眸闭目,等她再吐气时,竟然一个颤抖,猛咳出声来,唇色刷白,吓的紫鸢慌忙上前,急喊一声,
“王妃!”
看脉的御医十分老道,给上官号完脉起身拱手,“王爷,王妃这是急火攻心,心绪不平所致,加之思虑忧心伤了身子肝肺,待臣给王妃开几服药,静心调养便可,舒缓心火,并无大碍。”
祁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上官,这才送了御医出门,“有劳郭太医了。”
上官躺在床上,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又渐渐归来,最后停在自己的床前,隔着帘帐沉默了许久,上官甚至能感受到那双眼睛还在看着自己,只是那里面的感情,早已不是当初的温度。
“好好照顾王妃,安心养病。”
那人只一句轻飘飘的话,没有半分想象中的温度,甚至上官没来得及起身看上对方一眼,那熟悉的脚步声已经再次响起,渐行渐远,最终离去了。
上官只觉得胸口一闷,差点再次咳出来,她咬着牙咽下去那股热度,使劲闭了闭眼睛,听到帘帐外几声急匆匆的脚步和问候,
“小姐,王爷走了……”
上官切齿,面颊苍白无力,失了血色,却不失狠厉,她的骄傲,她的地位,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半分,
“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京城中很快就散开了一份传言,就是这现在的安王殿下,当初的祁家大公子,据说生病多年,竟然是祁家夫人下的手,而那位被找来冲喜的祁夫人,竟然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根本不是什么乡下八字相合的村姑,甚至连村姑都不如。
如此一来,这冲喜人的身份引来了大家极高的猜测热情,不过都不是什么好身份,指点中不乏有揣测其刻意接近皇亲贵族之嫌,连同这祁夫人,也都要被扣上隐瞒不报,欺上瞒下的欺君之嫌。
一时间不仅消失的宝七再次成为舆论的焦点,甚至安王曾经生活的祁府,也在这一片片的揣测和怀疑声中摇摇欲坠,府上人人自危。
而其中最重要的,是加害皇子的罪名,就算没有真凭实据,但是这满城的言语,也足以让皇上一个念头,毁了一个家族。
祁府最终还是被一道圣旨查抄了全府,死罪虽免,鉴于祁家养护安王多年,皇上还是在圣旨上格外开恩,展示宽厚,赶出京城,要求其永世不得进城。
舆论来的太快,祁容甚至没来得及给祁家求情,京城关于此事的讨论和传言已经越来越热,一直到皇上的圣旨颁布下来,祁容也仅仅剩下给祁老爷一行人送上最后的盘缠,无论如何,这个人他都喊了将近二十年的父亲。
远远地骑着马,祁容望着他们步履蹒跚的背影,祁越一人担负着全家的担子,这个弟弟,是他唯一愿意承认的兄弟,是仅有的对他毫无歹意的亲人。
祁容挥手,“传令下去,暗中护送他们一行人直到目的地,所有钱财一应供上。”
“是!”
勒马起步,祁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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