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一怒二惊,三度而起(1/2)
荧惑适才之言,确是使得烈一的心理好受了许多。
烈一所想,天翊是造成云天身死的当事者之一没错,可他却不是直接出手之人。
别看南宫盈盈与小笨对此事皆作一副漠不关心模样,可南宫夏与烈一几人的谈话,这一人一熊可是全都入耳牢心。
在知晓天翊并不是直接造成云天身死的凶手后,南宫盈盈暗松了口气。
“小笨施展灵宝破天,不忘都抵挡不住,他能杀死云天城主?”南宫盈盈嘀咕着,若有些不以为然。
小笨俯卧在椅上,观其“熊”样,似是转悠得有些累了,又像是在思量着什么。
烈一迟疑片刻,说道:“大人,那不忘既是与云天之死有关,是否将其擒拿到南宫阁?他若是个守信之人,此刻应在君竹的别院中。”
荧惑与火鹫侧眼一观,两人亲眼目睹过秦万里与天翊的强大,若是南宫阁与之对上,不拿出点底牌,怕是无济于事。
此时,南宫夏正作一副深思之态,对于烈一所言犹若未闻。
根据从荧惑与火鹫那里得到的信息,再一联想昨日天翊出手击败武忘之事,其心中油然出一个可怕的结论来。
下一刻,南宫夏猛地一缩瞳孔,整个人再度离位而起,脸上的震惊表露无遗。
见状,烈一等人皆是一愣,适才因为动怒,南宫夏愤然起身,现在观其一脸的不可思议,应是受到震惊所致。
南宫夏身为南宫阁阁主,执掌一方豪势,何事能让他如此惊愕以待?
南宫夏深吸口气,望向荧惑与火鹫的目光中带着阴沉寒意。
“我想知道,不忘的实力到底如何?”
说着,南宫夏的视线转移到悬浮半空的虚幻身影上。
闻听南宫夏的喝声,火鹫与荧惑相继一颤,两人都能感受到南宫夏话语中的那一抹凌厉。
火鹫道:“大人,不忘一人,执一长棍,独战六大劫成而丝毫不落下风,云天曾先后两次被其轰飞。”
荧惑点了点头,补充道:“不忘的实力,就算是炼虚境,也差之不远。至于另外那一位大人,则是货真价实的炼虚境。”
道说完这话,两人的额头可见密密麻麻细小汗珠。
“什么?不忘的实力,不是炼虚境也差之不远?”
烈一惊呼出声,一脸不敢置信,两眼圆鼓如珠,隐隐若有从眼眶中滚落的趋势。
“一人独战六大劫成而不落下风?”
南宫盈盈呆住了,就好似被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一般,一动不动。
小笨满目惊愕,唔唔两声后连忙撇开头去,迷懵的眼中爆炸着如火一般的金星。
南宫夏的气息显得紊乱不已,眸中弥散着异样的精芒,一个十五六岁的炼虚境,这话要是放出去,只怕会贻笑风澜。
纵古观今,南宫夏还从没听说过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
南宫夏心赞道:“若真是如此的话,不忘之才,确是惊天动地!”
下一刻,南宫夏望向烈一,郑重道:“烈一,云天被杀之事,暂且放下。”
烈一呆愣着,神色中的震惊依旧不见减少,突听南宫夏这话,他方才清醒一二。
“是,大人!”
烈一连忙点头应是,从南宫夏的语气中不难判断,他对天翊已是起了拉拢之心,若是一切真如火鹫与荧惑所言,那么云天的死,怕是唯有“无疾而终”了。
“看来得找个时间再去会一会那不忘了,这样的人,若是能为南宫阁所用,不久后的学院天才战,我南宫学院还不稳拿魁首?”
南宫夏暗暗嘀咕着,心中不断地思量着拉拢之法。
“天啊!不忘的实力竟然这么强?”
南宫盈盈有些慌乱,不由自主地呢喃了一句“武忘哥哥”,在她的心中,武忘一直都是最为耀眼之人,可随着天翊的出现,武忘的光芒顿变得暗淡起来。
武忘虽说名声在外,但如天翊那般独战六大劫成的壮举,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之不到,不说六大劫成,只需一名劫成炼气士,怕就能杀武忘千百次了。
就在众人震惊之际,武忘的身影已是出现在了殿外。
小笨在感受到武忘的气息后,连忙从锦椅上跳下,接着甩着满身肥肉慌里慌忙地朝着武忘跑了过去。
南宫盈盈见到武忘后,适才的震惊顷刻间一扫而空,一边亲昵地叫着“武忘哥哥”,一边作离弦之箭冲向武忘。
见小笨与南宫盈盈朝着自己飞奔而来,武忘稍做一顿,继而便是快步上前。
那飞身到武忘身旁的小笨与南宫盈盈,看其这般举止,脸上的兴奋与激动顿时有种遭遇寒袭而被冻结的感觉。
一人一熊,只能各随在武忘的一旁,与之一道上前。
武忘早在入殿之际,便已察觉到了烈一等人的存在,对于烈火十八将,他自然不会陌生,至于火鹫与荧惑,武忘虽然见过,但却记忆不深。
火鹫与荧惑对着武忘颔首一笑,仅是其南宫小丹帝的身份,便足以使得两人对其平等以待。
让两人尴尬的是,武忘对于他们的示好竟是淡漠不见,烈一对此倒是一副习以为常之态。
武忘看了看一旁悬浮于空的身影,神情顿有波澜起伏之势。
下一刻,武忘对着南宫夏微微躬身,说道:“武忘见过阁主!”
南宫夏微微一笑,道:“武忘,你这般行色匆匆,所为何事?”
对于武忘,南宫夏极为欣赏,不然他不会将其收作亲传弟子,更不会为了帮助其成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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