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话:回忆杀终止(1/2)
藤原妹红用右手食指和拇趾将五光十色的蓬莱玉枝捏起来,放在眼前反反复复摸索观察,说实话我在她拿起蓬莱玉枝的瞬间有些小小地期待所谓的掉头景观,但辉夜公主本人已否认了因幡白兔的扯皮之言,这场景自然也不可能无端发生。
这位蓬莱人小姐像是没见过奇珍异宝的乡下人似的对蓬莱玉枝啧声不已,眼看便企图用牙试试它的硬度了。
“别咬坏了呀,”我说,“虽然属于辉夜,但道具是无辜的,随便损坏漂亮的道具就太可惜了。”
“啊哈哈,有点感兴趣罢了,”藤原妹红重新搁置下蓬莱玉枝,“眼看快要正午,爱丽丝小姐留下吃午饭吧,我去捉几只野鸡野兔做烧烤。”
“多谢您的好意,但我正打算适应不吃午饭的生活方式,就像永远亭的两位一样。”
“既然如此,”她摊手,没有强求,看来在人际交往方面藤原小姐是个很随和的人,“不过永远亭是一日两餐类型的吗?我还不知道呢。”
“现在知道了。”这从侧面反应了一个事实,藤原妹红和辉夜公主还没有相互了解到足够的程度,至少在生活习惯上互无所知。
我起身告辞。
“我也得去竹林里找些食物,但看来我们不同路,慢走啊爱丽丝小姐。”屋外,藤原妹红向我挥手告别,先一步窜进了竹林深处。
她会把因幡白兔抓来烤了吃掉吗?
清晰的回忆至此戛然而止。
我的记忆能力似乎并没有达到我想象得那般过目不忘,至少不重要的事在记忆中只需经历不长一段时日便大多模糊,更何况是数十年之前所发生过的事,能记得一上午发生过什么已经是我的超常发挥了。
其实给露米娅做衣服这种小事我是不应该牢记在心的,但它正巧发生在我制作上海成功之后不久、与帕琪和辉夜姬交谈之前不久,所以也就顺便留在了清晰的记忆中。
这一天到底有多么重要呢?不,其实仔细回想一遍后发现也不怎么重要,至少相比我成为魔法使的那段时期而言重要程度略低。
这一天发生了大约五件比较重要的事,第一件是上海的初步完成(准确地说这件事的发生时间是前一日夜里),第二件是差点踩了冰精一脚(很遗憾没有成功)并帮露米娅做了依ù笱精很可爱),第三件是向帕琪初步交代我的单元逻辑构思,并和雷米莉亚大小姐提出了影响精神的两大要素,我这才意识到,让雷米莉亚找到方向并下决心拯救芙兰的因素其实大多出在我自己身上,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能想到这个问题,这说明我还没有转世重来,至于我到底在哪,稍后再谈。
第四件事自然是铃仙(那时候的少女兔大概还未曾有获得因幡和优昙华院的后缀,至于公主殿下和永琳医生什么时候才将这两个后缀插入铃仙的姓名之后我不得而知)乘着大铁(火)球从天而降,然后被我救了一命,我不大能肯定如果没有爱丽丝小姐追查从天而降的大火球的话,铃仙小姐是否同样会获救,不过想来紫一直若有若无地关注着整个幻想乡,少女兔铃仙或许也不会真的遇难。这件事在当时的我看来或许是大事件的前兆,但之后并未发生堪称大事件的事——如果人类磕磕绊绊地成功将两个人类送上月面须要重视的话,或许也可勉强当做大事件来看待——我在往后的日子里便渐渐将铃仙小姐和或许会发生的大事件分离看待了,并且,至今不曾听闻或遇见大事件的苗头。
说起来,少女兔子铃仙在从她的师匠大人八意永琳处获知拯救她的人是幻想乡有名的特罗伊德之后,便在幻想乡第七十四季(七十三?七十五?或是六十九?)往后的十几年间时不时前来魔法森林拜访我的冷清小洋房,倒也为我那毫无人气的家增添了一些欢快氛围,而我在初时也对月球来的兔妖怪有些感兴趣,不过铃仙小姐虽然做了逃兵,却意外地恪守着士兵的保密原则,几乎不向我透露任何有关月都社会的信息,以致我从她那所知道的甚至还不如从辉夜公主那所了解的粗浅情报,我也没有理由责怪她,何况她似乎也挺懂得如何关心人,偶尔帮忙打扫屋子就足够令我高兴了。
虽说如此,我本应该和铃仙小姐拥有不错的关系,但之后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大概是我赌气钻研新理论但毫无收货或厌烦了与人交往,从而闭门谢客达十数年之久,之后铃仙小姐便不再登门拜访,我又不好意思邀请她重新做客,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今天。
想想也真够失败的呀,所谓人生……但在最后的时刻我依旧拥有了帕秋莉小姐的悲思,这让我庆幸自己的一生尚未差劲到一无所有,事实上我是非常希望魔理沙能在身边的,毕竟是我看重的魔法学徒嘛(真的是这样吗?)……不,我醒悟过来,拥有上海的我距妄自菲薄的境地还十分遥远,虽然谈不上成功,但我绝不是一个失败的魔法使,我在心中摔下定论。
还有第五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就是我拜访永远亭的前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包括我首次遇见辉夜公主和藤原妹红死斗、接着与辉夜的一些闲聊、最后给藤原妹红送蓬莱玉枝和战书。
其中让我印象深刻的,自然首选藤原小姐与辉夜公主互相插竹竿的喜庆场面,我想即便是以**恢复能力闻名的吸血鬼也不敢时常做如此豪放的运动,其次,辉夜公主的话:“如果自认为人生的意义只在于经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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