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o1 只有我的女人可以做(1/2)
“告我什么?告我qiáng_jiān?我该告你故意伤人才对!”孟宸轩愤懑,她居然砸他!!!
凌若兰感觉那炽热的气息,夹着阵阵怒意,她紧闭着眸,抵着墙壁的身子,不由一颤,她不言,屋里的气氛瞬时凝滞,
噗通…
尔后听见男人深重的喘息,他想干什么?
她只觉下颚被重重别过,凌若兰缓缓睁眸,橘黄灯下,光影交错,他俊逸的面容昏暗不明。
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或许是这男人职业的警惕性,她随手挥去的水杯,根本伤不了他,又何来故意伤人?她是自我防卫才对。可她说有用吗?就如此刻,他健硕的身子直笼着她时,她才明白什么是只手遮天。凌若兰觉得冷,他一声不吭,只挑起她下颚时,他眸底散着难以揣测的微光时,她更觉冷。
在这场无言的对抗中,孟宸轩终于低语:“那天早上为什么不告而别?”他问起,目光紧盯睨着她,而不准她任何的逃离。
而若兰听过,微怔,明白他所指哪日,那夜够折腾,她不知自己如何入睡,清早如何被惊醒,又如何逃离。这个问题需要回答吗?她和他还没好到那种起床问好的关系。
见她不语,他声声夺人问起:“为什么要洗我的衣服?”
因为是她弄脏,她亦不想留他人情。可她不记得了?她连他的身体都看光,这样的‘人情’,该怎么还?她还没来得及回复,只觉颚下的力度又重一分,他逼着她直视自己:“看着我!”是命令,却夹杂着令人难以估量的气息。
她看着他,看清那眸如清漆一般,而英挺的眉心拧起,尔后,男人唇角微扬,暧昧不离的神色,只言:“你知不知道,除了佣人,只有我的女人才能给我洗衣服。”
话音刚落,迎上她的惊愕之色。尤其是他慢条斯理的说出‘我的女人’之时,她的心竟漏跳一拍,他顺势松开她下颚,她立马解释:“我没有,啊!”
孟宸轩忽而抱紧她的双腿,只将她扛在自己的肩背,她立马觉得眼前地板、餐桌、小橘灯在眸底不禁旋转,一阵旋转:“孟宸轩,放我下来。”拳心不停抡向他肩背,他强劲的力度已令她措手不及,语无伦次,脱口而出:“放我下来。给你洗衣服因为是我弄脏的,”
啪
他把她扔在床榻,她的床单是温馨的紫色,宛如普罗旺斯的盛绽的薰衣草。而她的长直洒落,他搂过她腰际,只将她翻过身,压制在那片紫海中,他几乎是擒拿的姿势,将她牢牢困住,但他一直控制着力道,恐伤及到她。
“孟宸轩,放开我…”她挣扎,岂料越是挣扎,他擒的越紧,而另一只手扯去她脖子上的玫红围脖,褪去她羽绒服时,凌若兰急了:“我不是你女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指间微怔,
她不是他女人!
这话居然令他如此不舒坦,怔忡过,他依旧未理会,只拉起她单薄的毛衣,黑色的文胸勾勒着女人纤瘦的曲线,更衬的那柔白肌肤,而又正是黑色,诱撩着男人的感官。他抽回视线,只将她毛衣堆积在颈边了,俯身,鼻息只贴于她背,凌若兰一颤,他越靠近,她心跳越快,男人指尖划过她腰际,每触及之处,那种异样而从未有过的触觉,令她全身紧窒,酥麻,她紧闭眸:“不要…”放弃挣扎,她只无助喃喃:“不要这样对我。”幽幽的声色只在他耳畔徘徊。
孟宸轩怔过,眉心微蹙,他其实没打算怎样对她,只不过看看她背上的伤势如何,因为灯光太暗,他便凑近,却不料她本能的畏缩,他忽而直觉闷闷,想和他上床的人太多,只是他很挑剔,一直宁缺毋滥,这女人一副不情愿,的确令他…几分失望。
他棕眸一紧,这女人不仅没能耐,连照顾自己的本事都没有。才几天没见,伤口不但没恢复好,还出现了隐隐的红,原以为她的伤会很快好起,因为他上次给她抹的都是进口药物,:“是碰水了,还是没抹药?”他终于说到点子上,
凌若兰一怔,错愕的颔首,别过脑袋,指望着身后的他,他难道只是为了看她的伤口:“嗯。”她一字回复。
“到底哪样的?”他眉心蹙的更紧,不悦。这女人学习优秀的很,这会儿却少根筋。
“那晚宿醉,第二天我就淋浴碰水了。”
他闭眸,叹过,没一会,他才睁眼,耐着性子问起:“你是不是特不担心自己背上留疤?”
这男人时常不按牌理出牌,凌若兰抽回视线,侧过头只靠在柔软的床榻,她没想过这事,没时间也没经历去想,即便是小时候磕碰的伤着,也没在意过会留疤痕。
“男人很在意这个。”他故作的说,只是想她能重视点,很多病状都是因为未防患于未然,可凌若兰听之,却淡淡的嗤笑着:“所以你们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宁远在乎一个完美无缺的外表,也不愿看看一个人的真心?”她笑意愈深,虽未曾恋爱,可在她印象和潜意识里,于她而言,爱情是虔诚的圣物:“倘若真在意,爱一个人,真会在意这些?”
若兰缓缓的摊开自己手掌,掌心印下着一条丑陋疤痕,她不知道是怎样伤的,自有记忆以来这条粉色的疤痕就横于她手掌,可她并不觉得丑。
而她那一番,让他微微怔过。没有爱过,怎么会知在不在意?
他隔着灯影看见她手中的痕迹,他覆下,捏过她掌心,温热的指尖缓缓磨蹭,他未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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