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英才聚安城 (四)(1/2)
台下的玺君望着舞台,侧脸笑道:“这个凤帝向来行事乖张,即使是国君聚,邀他前来。他也一直都是,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此次突然前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尚帝抚须微笑道:“朕早派人打听过他的身世。这个凤帝出生低贱,生母原只是一个花奴,到了七八岁才被花老太后接回宫里,那也是无奈之举。由于幼时颇受冷落,尝尽冷暖,他自不比旁人,美女江山都不放在眼里,却最爱钱财。朕已派人去贿赂于他,他收了朕的珠宝金银,是故当年很干脆的答应借兵让道。这次前来,多少也是收了朕送出去的请帖的缘故。”
玺君点了点头,只见舞台右侧,缓缓走过一人。坐在右侧最暗的下方,极不起眼的位置,向着尚帝微微点头示意。
尚帝满意一笑道:“来了。”
渔夕勾唇一笑,穿着漠北的服装,长长的黑编成了十几条细长辫,和着乐声,翩翩起舞。她一身描金红色衣裙,明眸皓齿地始终在舞台中央旋转,脸上始终挂着欢快的笑容。她螓蛾眉,细长脖颈微伸,旁侧的女子就将手里的小碗往空中一抛,她稳稳的顶在头上。而后,转身,摇动头上辫,辫同大摆长裙一起飞舞,难得的是,旋转的同时,小碗一只只稳妥地落在了她的头顶之上。
下面观看的众人不禁叫了一声好,尚帝满意而笑。
渔夕退幕的时候,余光瞟了一眼台下,玺君,尚帝,fēng_liú郎,思瑳瑳等一排的人都是眸间里或有喜悦或欣赏,而唯有一个人,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凤帝,灯光打不到的地方,手支下巴,腰身前倾,好似快要睡着了。
他垂一边,匆匆一瞥,渔夕并看不清其面容。
纵使这简单的匆匆一瞥,他身上那股莫名熟悉的气质还是让渔夕心里一惊,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他,到底是谁?
接下来是马术表演,马术之后,是北国生活状况展览的一个小剧。
再之后是南国姿,南方四季如春,一年百花盛开。表演的是百花仙子与杂耍,渔夕一边盯着台子,一面拆着头,这个杂耍需要利用舞台的移位,也是机关用的最多的一幕,她难免有些担心。
秦彦却是一直气定神闲,他早早换上了跳舞用的舞衣,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渔夕这么猛然一瞧,竟看出来了点儿绝色倾城的味道。他对于上台表演,倒是心急的很。
渔夕笑笑,辫解完了,之后就是西方特色了。fēng_liú郎在下面看着他的舞姬在台上表演,很是尽兴。渔夕见他与思瑳瑳相谈甚欢,看来还是比较满意。
后面的,渔夕来不及多看,和身边的人交代了一番,就开始去换舞衣了。
秦彦见她出来,微微一愣,继而笑道:“这样看来,确实与众不同。”
渔笑道:“秦大哥,你,为何非要与我跳这一只舞?”
秦彦笑道:“玺君让你跳舞,另有目的,而我与你跳舞,是真正的,只想与你跳这只舞。”
渔夕浅浅一笑,听着后台的报幕声,“远到而来的客人,您去过东方么?那里的男子,虽为男子,荣华绝代,倾倒一世,更胜无数绝色女子。”
一片幽蓝之光中,一白衣男子,手执折扇,负手而立,明明是什么都没做,风姿气质却已倾倒舞台下众人。
渔夕微微一笑,后台报幕声又开始响起,“远到而来的客人,您去过东方么?那里的女子,虽为女子,才情出众,心若磐石,更胜无数铮铮男子。”
一莲花舞台,从右侧缓缓滑入舞台中央,渔夕手抱瑶琴,一身白衣,低眉浅笑足点莲花而来。舞台经过台上男子身侧时,渔夕抬头,男子亦望着他,眸光里,柔情似水。这便是相识么?
舞台缓缓滑向中心,离男子越来越远,男子的手伸了伸,终没有抓住她,留在原地,一轮圆月缓缓升起,灯色黯淡,只见男子在月下独舞。这时,舞台两侧又伸出了两个略小的舞台,不同的妙龄女子或拿长笛,或抱琵琶,缓缓若踏在月亮之上,都是翩翩舞衣而来。
一曲曼妙之音,渐渐的只剩下铮铮清音,舞台灯光暗然,忽有一处亮如火星,渐渐变暖变黄,慢慢又是一片幽深碧蓝之色,灯火笼罩中,一白衣女子抚琴而坐,她的身侧,忽然有千万片雪花纷纷落,围着她变成一个快旋转的花障,慢慢的,琴声变的更加激烈,其它乐声也和了进来,女子起身,手上多了一只红色锦盒,冰天雪地里,气质冷然,飘然若仙。
舞台灯亮,男子滑步而来,两人相携,幕后开始出现万水千山。这便是相恋么?娘亲,爹爹?
渔夕心里一痛,忽然,天雷滚滚,大雨磅礴,两人被迫分开。又是渔夕一人独舞,身姿眸间都是忧伤,在最后的举头望月之时,一杯毒酒,逝世红颜。
灯光照到男子,男子寻觅了很久,方才现女子,他唤她,她再也睁眼不开。
他凄楚的独舞,而后,还是选择了,殉情,他说的是,“唯有今生与君同,报的平生与君恩。”
这样的她,终是不忍的。她的心里,是不一样的。
舞台下一阵唏嘘。
渔夕不经意瞟了一眼台下,台下的凤帝微低着头,依然看不清他的神色。
接着是花颜的一个民歌,未做任何改编,直接搬上了舞台。
乐声响起,没有起伏,直接进入,抑扬顿挫之感让在场之人无不感到热血澎湃,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也要起舞。还未适应过来,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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