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偷鸡摸狗(1/2)
求诉未果,还差点惹恼了看守大人,岳淡然灰溜溜地告个晚就回了柴房。
清风看明月一眼,压声道,“都八天了,你我日日在这守着,主人问也不问,我们要不要去回一声。”
明月看了一眼柴房门,等里面火光熄了才轻声道,“没什么异样,主人也未召见,你要是不怕麻烦,回一个也好。”
明月跳上房檐,眯眼打盹;清风飞身去了,刚走到安宁轩门口,麻姑就迎上来问,“怎么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出事了?”
清风脸红了红,调匀了气才往屋里走;麻姑气他不理人,织女偏又走来调侃,“几日不见主人,他心下想念了吧,找个缘故跑来的。”
清风进门时,柳寻仙正拿着笔在画什么,何琼与望舒在一旁磨墨伺候。
何琼看见清风就开口问了句,“那丫头怎么样,还老实吗?”
清风借胆子看了自家主子几眼,低头回道,“她把衣裳撕了一块包了头和脸,整日不是熬药就是睡觉,吃饭也在柴房里,没离开半步。”
何琼忍不住嗤笑,“她包了头脸干什么?容貌毁了不敢见人了?”
清风偷看一眼桌案,他家主子画的是个没脸的女子。
柳寻仙目光凌厉地顶上清风的视线,吓得清风忙把头垂了,“她这几日都呆在柴房里,第一晚就嚷着被虫子咬了,寒病发作,让明月抱了三床被还叫冷,又在柴房里生了个炭炉。”
何琼哼了两哼,“在柴房里生火,你们也太纵容她了。”
清风瘪嘴不接话,柳寻仙也不示下,弄了半天笔墨才抬头看了清风一眼,“白蝉得了宿主每日都要食人血,应该不是装的。”
清风在堂中站了一会,柳寻仙放下笔,“还有事?”
清风为掩失仪,硬挤出一句,“她嫌饭菜太素,要吃荤。”
柳寻仙不应,何琼望舒也不帮腔,清风自觉没趣,只好躬身退出去。
清风回来时闻到厨房飘出淡淡的香气,跳上房檐推推明月问究竟。
明月笑道,“她说饿了想生火做点夜宵,我想着厨房里还有些菜蔬粟米,就随她去了。”
清风听了这话,便不放在心上,过了快一个时辰,岳淡然还在里面鼓捣,厨房里的香气越发浓重,清风凝眉道,“这香奇怪,不像是菜蔬米粟的香。”
明月吸鼻子细闻,也觉得不对,两个人慌慌张张地闯进厨房,见岳淡然大咧咧坐在烧火板凳上,捧个大瓷碗喝汤。
清风冲过去掀了锅盖,锅里赫然炖着一只乌骨鸡,鸡肉都被吃的七零八落,只剩鸡头鸡脚。
明月吓得发抖,指着岳淡然战战兢兢地问,“乌骨鸡……乌骨鸡是哪来的?”
岳淡然抢天抢地地把鸡汤喝了,一抹嘴摆出任君处置的模样,“贵府花园里养了些珍禽走兽,我随手抓了只鸡。”
清风抖得比明月还厉害,“你去了肃宁园?还偷了鸡?这只乌骨鸡是主人养的,主人爱它毛色纯净,叫声清亮,一直留着打鸣,你居然给吃了?”
岳淡然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些惭愧,却还撑着面子狡辩,“不吃它总不能让我吃鹤吧。我现在手脚伤着,鸽子兔子都不好抓,就它好抓,算它倒霉。伤筋动骨,喝鸡汤本身大有裨益。你家主人练功练出内伤,也该拿这个补。”
清风看了眼明月,舌头打结,“我只走了一刻,她什么时候出的柴房,什么时候去的肃宁园,又是什么时候抓的鸡杀的鸡,她说用厨房的时候,你怎么不查?”
明月也是一脸焦虑,“我怎么知道她手脚如此快,连她怎么从柴房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清风对岳淡然拜了一拜,“姑娘厉害,别说两个人看管你,就算是我们几个都来看管你也看不住。我们虽没本事请动你大驾,还请你体谅我们罪责在身,自己去跟主人说吧。”
瞧清风明月吓得战战兢兢的样子,岳淡然才觉得她似乎是闯祸了,这祸闯的有多大,她心里没底。
“去就去吧,先斩后奏吃了你家鸡,给主人骂几句也是应该的。”
岳淡然大义凌然地擦净手上的油,一瘸一拐出门,还嚷嚷着要眼罩戴。
清风哭笑不得,“姑娘不用装瘸装瞎装糊涂了。”
岳淡然好冤枉,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养了八天,右脚不敢用劲怎么叫装瘸,她偷鸡时明明也是用一只脚着力的。
清风去而复返,织女原本又要耍玩,见他俩后头跟着个包头粽子的瘸子,才收敛嬉笑,进去通报。
几日不见柳寻仙,他气色好了许多,想是这几日温补调息,功力恢复了不少。岳淡然站在堂中,耳不闻清风明月低声哀气地告状,仗着脸蒙着就只顾肆无忌惮地看美人。
柳寻仙高坐尊位,听了禀报脸色越发难看,何琼望舒连大气不敢出,满屋子人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衰样,只有岳淡然还在不知死活地摇头晃脑。
她满不在乎的模样惹得阁主大人怒火中烧,劈掌就下了伤手。
岳淡然反应慢了些,却也躲开及时,可惜包头的棉布被掌风震掉了,一张脸露出来。
柳寻仙原本还预备了第二掌,看到她脸的一瞬,却怎么也出不了手了。
他原以为他这辈子都见不到这张脸了。
用了雪融生肌膏的缘故,她脸上的伤口恢复迅速,只七日就结痂脱落长了新皮,伤处也没留疤痕,只是颜色比它处红一些,看上去却也无大碍。
心心念念这些年,午夜梦回,他以为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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