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1/2)
行完礼,他将目光移向林白白,“这位哥哥能侍奉七皇子殿下,想来也是才艺极好的,奴这厢里抛砖引玉,能否斗胆请哥哥指教一二?”
一群……不算男人的男人们的勾心斗角?
他这话音一落,其他人自然也顺着看了过来,林白白忍住想挠耳朵的冲动,笑道,“奴不过是仗着一张脸入了公子的亲眼,能有什么才艺,比不得哥哥万一。”
那小侍有些吃惊,没想到她竟这么厚颜无耻的承认了自己就是靠着一张脸爬床,干笑一声,“哥哥何必谦虚。”
她刚想说自己不是谦虚的,手就被安皖毅捏了一把,改口道,“既然如此,那奴就献丑了,可是奴粗心大意的,今个没带趁手的乐器……”
忠勇侯道:“你要什么,本侯叫人去取。”
“倒是不必如此麻烦,若是这位哥哥愿意,将你的琵琶借我一用便可。”
“是奴的荣幸。”小侍儿将琵琶递给她,自个小步退到了浮州知府身边。
林白白抱着琵琶行了个礼,调了下音,原本娇娇柔柔的气势倏地一变,竟透露出几分凌厉来,十指往弦上一扣,铮铮曲调倾泻而出。
忠勇侯乃是军旅出生,她投其所好,弹的是首名曲,《十面埋伏》,琵琶音本就锋锐,十面埋伏本身的曲调又是激烈昂扬,震撼人心。
随着铮铮曲音,众人仿佛看了一场声势浩荡的大戏,两军对垒,列营、点将、排阵、走队,伏兵、激战、阵败、身亡。
后世的十面埋伏到这儿就结束了,林白白自然还要再加一点,不然给个将军献曲,唱别人战死沙场,岂不是要被打断狗头?遂她又将原曲的串凯、争功,得胜回城续接上。
曲调一停,她面上的肃杀之气也随即敛去,盈盈一拜,“奴献丑了。”将琵琶还与那小侍,又回到安皖毅身后伺候。
众人皆被这首曲给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此中感触最深的,恐怕还要属忠勇侯与那位骠骑将军,两人都意外的赏了不少眼神给她,她垂直眼睑,一副荣宠不惊的模样。
此后便是互相吹捧的时间,吃吃喝喝的,宴席便结束了,林白白跟在安皖毅身后准备回去洗洗睡了,忠勇侯府的一个下人抱着个木匣子追了出来,“小林公子,这是我们侯爷赠给小林公子的。”
林白白打开一看,是一柄琵琶,微微屈了下腿,道,“谢过你们侯爷,奴很喜欢。”
说起来也是憋屈,没了武力值以后,行的礼都多了,当年她笑傲江湖的时候,见谁需要行礼?好吧,人老了就总会想当年。
车厢里,安皖毅盯了那柄琵琶许久,突然开口道,“喜欢吗?”
林白白顿了一下,“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旁人赠的,总要表现的欢喜一些。”
安皖毅将腿伸直,背靠在车厢壁上,神色复杂的转过头来看她,“你说,若是忠勇侯问本公子要你,本公子要不要将你赠给他?”
看他那表情,若是林白白说愿意,估计他得扑上来掐死她。
“公子说笑了,我又不是府上的卖身下人,哪来的赠之一说。”林白白拨了下弦,叮的一声脆响,“我以为攻人攻心,揣在兜里的,哪里有念念不忘来的好?”
安皖毅从她的脸,看到她的手上,“奉化漕运使昨日举家回乡祭祖,岂料遭遇山贼暴民,漕运使当场身亡。”
漕运使?似乎是当初陷害这身体的一家人的人。
林白白眨了眨眼睛,扶着车壁改坐为跪,“公子与盛文有大恩,盛文愿为公子手中利刃,为公子披荆斩棘,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此生听凭差遣,绝无二心。”
安皖毅轻笑了一声,“不要忘记你今日的话。”
“请公子拭目以待。”
“林盛文既已死,从今日起,你就叫侍琴吧。”
“谢公子赐名。”
第二日,林白白画了一幅将军图,画中四处破城废墟,残垣断壁,乌云涌动,悲荒苍凉。忠勇侯长枪闪寒芒,目光锐利如刃,一身银甲闪烁,战袍翩扬如血,譬如开天惊雷,点亮了这压抑的战场。
林白白对自个的画技还是有信心的,她又用了些现代的技巧和小心计,让忠勇侯在画里英俊且霸气,偏生题字的时候,一手略显秀气的柳体略显突兀,本来她可以找安皖毅帮忙,当然她自己也能写得入木三分游龙走凤。
她这是故意的,毕竟她是要撩忠勇侯,而不是和他做知己好友。
经过她的观察,忠勇侯这人应该是个直男,可她如今就是要把他掰歪,其实也不算掰歪,只是要以残童的形象勾搭上他。
一曲肃杀的十面埋伏想来有让他有犹如知音的感觉,她要慢慢的,让他对她的感觉从知音变成知己,再变成知心。
不能操之过急,但也得加紧些,因为安皖毅没两个月便要回京城了,天高海远的,她还怎么勾搭。
将画装好,她请侍剑帮她找人送过去,着重交代了务必要让忠勇侯打开看一看,像她这种无名小卒的人送的东西,一般都到不了主子手里,那岂非白费了功夫。
侍剑捧着画转头就去了安皖毅的院子,安皖毅摊开画,看了许久才吩咐他收起来,心情复杂的嘱咐,“你跑一趟,亲自交给,就说你与侍琴私下关系亲密,你正好路过,便帮他捎带一下,若是忠勇侯问起侍琴的身份,便说他是自由之身,是本公子在外救下的,他感念本公子的救命之恩,留下来侍奉本公子几年。”
侍剑在安皖毅这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