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仙帝墓——壁画(1/2)
那影壁上用了十分艳丽的色彩,用类似于连环画写日记的形式,在半面墙上连续作画。
燕九数了数,不多不少,这左边半面墙上,却是整整齐齐的绘了六副短图。
燕九甩甩尾巴,打量起那影壁上的画来。
燕九一直知道国画讲究的是意多于形,只见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个身着冕服的身影来。
虽看着十分简单,但那冕服上还精细的描画着山河日月,绶带环佩。
在那人站立的不远处,耸立着一扇悬在半空中的圆门。
那门通体无饰,只用一个硕大的圆来代替,半扇敞开,半扇闭合,一眼望去,就像被切了一半的月饼。
此时,那身着冕服的身影,正伸出手去,从这门里取出了一样东西。
燕九还没从这画风惊奇的简笔画里回神,就听见一旁的了缘开口。
“那是荒古门。”
了缘的话里肯定,却让燕九更加怀疑,她抬起前爪指指那壁画,满是戏虐的看向了缘。
“荒古门就长得这副样子?”
了缘负手而站,立于那半面壁画前,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可一旁的燕九却是觉得,此时的了缘就犹如一口古井,寂静无波,沉静内敛。
“没有人知道荒古门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荒古门为何出现,但是,荒古门一直被称为“神的馈赠”,至于那荒古门的样子,却不是这样子的。”
“大概是作画的人,也不知道荒古门的来历面貌,所以才用了一个圆来代替,不过……”了缘似是想着什么。
“那身着冕服的,确是幽天无疑。”
燕九听着,暗暗心惊,总觉得这了缘知道的太多了。
难怪他说他身具死劫,就这满肚子秘闻的架势,分分钟经历死劫的节奏。
“难道就连上界那些仙人也不知道这荒古门的来历?”
“我不知道上界其他人知不知道荒古门的来历,但幽天仙帝或许会知道一些。他那三件仙器,件件来自荒古门。”
燕九闻言,一挑眉梢,怎的这荒古门在了缘嘴里,就像是售卖仙器的杂货铺一样?
“那他在荒古门里带出的是什么?”
了缘看向那影壁,神色莫名。
“是幽天的第三件仙器。”
仙器?如此一来,是不是说,这影壁上绘制的就是那幽天发现“灵”的经过?
可是,又是谁绘在这墙上的哪?
直觉告诉燕九,并不是幽天。
一旁的了缘,垂眸看向沉思的燕九,那第三件仙器他是见过的。
而燕九此时,已按下心中疑问,向着那第二副壁画看去。
还是那身着冕服的幽天,只是这次的他盘膝而坐,一只白色的手掌从他背后抓出了一只白色的身影来。
那身影被描绘的十分可笑,就像一只被涂上厚厚白色的幽灵,那白色上面又恶意十足的点上了无数的芝麻小点。
简直就像一个烤坏了的白烧饼。
而那只大手将那只“白烧饼”塞进了一面椭圆形的镜子里。
虽是恶意满满,可燕九却是看出开来,这大手从幽天背后抓出的应该是幽天斩掉的三尸之一——善尸。
而作画之人,也隐隐露出端疑,对善抱有敌意的大概也就剩下——恶。
燕九很难想像出“恶”画这些东西的样子,就像一个埋怨父母偏袒哥哥的孩子,只能以这种方式发泄怒气。
燕九嘴角几不可察的一翘,总觉得这样的“恶”,莫名的可爱啊。
不过,燕九随即凝眉,若是这画是当时的“恶”画的,那他又是画给谁看的?还是他只是单纯的记录下来。
可如果是后者的话,原因又是因为什么哪?
这转眼就到了第三副。
还是盘膝而坐身着冕服的幽天,只是在身后的不远处,多了一个站着的是“恶”了。
因为,同样的一只手,却是从幽天身后抓出了一只高大!威猛!的黑色的身影。
不仅轮廓明显,就连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与坐着的幽天有些想象。
第四副图里,大手抓着那黑色的身影,就要放进一个小小的方框里。
可是,方框里却是长出了一朵小花。
那小花画的十分逼真,还被涂上了很好看的粉色和嫩黄。
这小花与那白烧饼形成强烈的对比,显然,作画的人很喜欢,这从方框里长出的小花。
若是“善”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方框里长出的应该就是“灵”,而那第三件蕴有神格的仙器就是那“小方框”。
果不其然,第五副图里,被大手抓住的黑色身影被放进了一个圆筒状的轮子里。
那应该是除了三生三世镜外,幽天仙帝的第二件逆天仙器,时光******第六副图里,不论是火柴人“善”,还是与幽天十分想象的“恶”,还有身着冕服的幽天,甚至是那朵小花,全体同框。
而幽天却是托着那朵小花,将之递向了“恶”的方向。
至此,连环画就此结束,右面的半张连墙带画消失无踪。
燕九站在壁画前良久,好半响,她才开口。
“佛子,你可从这墙壁上看出了有用的线索?”
了缘摇头,“恕小僧眼拙,实在看不出这画上的玄机,大约线索在那消失的右半边。”
“如此,我就放心了!”
燕九说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对着那影壁用力一吸,竟是将半面墙体直接收到了颊囊里。
不知为何,燕九十分喜欢那影壁就如同女人看见了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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