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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安凌风会在明明已经确定出演男一,并签了合同后又反悔试图和顾临替换?
那就要说一下李青山拍摄的这部电影背景了。
这是一部商业性质的警匪片。
影片一开头就是从半空中拍摄的夜景,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丝星光的深夜。天上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并且不断有雨滴间或滴落在镜头上,造成水印。
昏黄的路灯映照下一条显得破旧且泥泞的坡道延绵而上,就在所有人以为镜头会想自己所想的那般顺延这坡道前行的时候。它却从空中缓缓的垂直而下,镜头向右一晃,就像是有人拿在了手上,以缓慢的,闲散的姿态向着堆满了旧物和大型垃圾的小巷走去。
可以透过及低的屋檐,还有像蛛丝一样交错的.赤.裸.在外面胡乱牵的电线,看出这里的生活环境并不好。
这些房屋,都非常的矮且杂乱,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感,让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在压抑沉默的同时,怀有极其强烈的自尊心和自卑感。
这种极端的情绪很多时候,会因为别人无意识的一个眼神,没有任何污蔑或者看轻意思的微表情,而突然奋起,变得狂暴,试图用暴力和更大的声音彰显自己,掩盖渺小的内心。
镜头微微摇曳着,在让观看的大家感到难受眼涨头晕之前,终于停止。
就像是拿着摄像机的人,察觉到了什么似的。
在众人的面前,泥泞的充满了污水的地面因为雨水更加肮脏。老鼠发出叽叽的声音,一点都不怕人的从镜头左边陷入了黑暗中的某个洞穴里钻出来,极快的从镜头面前掠过,带着不知道是被之前的暴雨,还是现在肮脏的,黑漆漆的污水的水渍。一晃而过。
昏黄的灯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线路的问题,微微闪烁,似乎下一秒就会熄灭。有些胆小的人在观看的时候甚至会忍不住向后仰,后背贴着椅背,似乎是已经为了下一秒万一灯泡的突然爆炸做好了准备一般。
昏黄灯光的下方,堆砌着超过人高的筐篓。破破烂烂的,甚至有竹篾支棱出来,让路过的人要时刻当心,避免自己的衣服被挂破。
而现在,在这个支棱出来的竹篾边缘,却隐隐挂着半凝的血珠,欲坠未坠的悬在哪里,但竹篾的下方已经汇集了一滩积水,在灯光的照耀下,很清楚的看清里面掺杂了淡淡的血色。
从被遮挡了视角的筐篓背后,缓缓流出。
镜头停在那里,明明只有零星的雨滴落到屋檐上的偶尔清响外再无其他,但还是让观看的人升起了紧张且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的动作。
——明明知道会在筐篓后看见什么,但还是希望镜头真正的转过去,让自己看见。
想看,又不敢。不看又好奇。
镜头停顿在那里的时间把握得很好,巧妙的控制在让人感到恐惧却还是保持着好气想要看一眼的程度。然后,慢慢的转过去。
一只圆头学生鞋出现在镜头里,白色的鞋袜已经湿透且沾满泥泞和不知名的污秽。而血,就是沿着那只鞋的旁边缓缓流淌。
就在大家以为可以更近一步的看见全部的时候,镜头熄灭。
一片黑暗。
几息后,黑暗中渐渐传来细小的嘈杂的声响,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模糊的声音。
慢慢的众人的视线感觉到了屏幕上的黑暗在变化,从全黑逐渐过渡成红色的桌子,镜头向上,一个安静的青年正趴在办公桌上,在一片嘈杂的人声鼎沸和不断响起的电话铃中沉睡。
是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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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阳光明媚的普通的一天,小安是警署的一个小小文职,不需要出警也不需要去冒险,说是警察,却更像是警察局里的文员而已。
每天就是将鉴证科、重案组等等部门的文件归档,锁到抽屉里。其中有些案件结案了,就去证物室去把原本放在容易找到的位置的证物,放到集中的已经结案的地方。并给档案盖上红章,意思就是破案封存。
但还有一些,却会因为过了失效性,或者长期追踪没有得到结果而变成悬案。最后不得不盖上黑色的印章,永久封存。
所以和隔壁重案组忙碌的不断走来走去,打电话接电话查找文件等等等等人声鼎沸热火朝天相比,小安所在的部门简直就是警局里的养老组。
而重案组之所以如此忙碌,不过是因为前几天造成了巨大舆论压力,现在连警务处处长都不得不亲自出面了记者招待会,为的就是解释这件案件,并承诺三天!
三天必须破案!
这就是重案组忙碌的真相。
与此同时,警局大门外飞快的开来一辆价格不菲的跑车,在到达警局大门时一掠而过,随着弯道漂亮的匀速左转,将车停入位于警局下方的停车场。
车门打开,修长的腿有力的踏出,镜头从车尾拍摄过去,随着及其富有节奏的音乐出场的,是安凌风扮演的重案组高级督察——何魁。
“咔!”李青山看着镜头,大声喊到。
这话就跟定身咒语被解开似的,瞬间让原本从镜头画面看过去只有安凌风一个人的空荡停车场,一下子变得人满为患。
剧组场务在听了李青山的要求后,马上在现场大声喊着要求场地工作人员马上将现场布置给换掉,尽快进入下一场戏的拍摄。
而下一场戏就是安凌风和顾临的首次对手戏了。
想一想还真是让人有些小小的激动呢~
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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