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缺他不可(二)(1/2)
张继祖被警察厅门口的一个大个子警察拉着就走,心里满是疑惑,心想“这个警察怎么会激动,让你通报一声就行了,何必如此举动呢?”另外大个子这样做也让张继祖挺尴尬,大个子腿长步大,拉着张继祖走得又急,张继祖若是脚步慢了很可能会被拉到,可是这么一拉一跟,给别人的感觉就像大个子抓了贼似的。
“哎呦,老王,站门岗还能捉到贼啊?不简单,真是不简单。”走廊里恰好遇到几个警察,和大个子打着招呼。
张继祖一看这哪行啊,于是边走边跟前面的大个子说道:“这位警官,您还是别拉着我,要不然会让大伙误会的。”
大个子听到张继祖这么说,一下子停下了脚步,张继祖也立刻收住了脚步。“您看,都是我一时糊涂,竟然忘记了礼数,还请先生您不要见怪。对了,我还不知道先生您的尊姓大名啊!”高个子转过身,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张继祖说道。
张继祖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哦,没什么,在下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叫大卫·张,我姓张。”
“噢,对对对,您看我这脑子,哎,都是被这案子弄得,都忘了先生您是说过的。”大个子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一边说着,看起来他确实是有些神情紧张,“张先生,您有所不知,我姓王,其实并不是看门的,而是警察厅刑侦队的队长,如今王某人这个队长能不能官复原职就看您的了。其他的话咱们有机会再说,现在您先随我去见厅长大人。”
“什么,要去见厅长?王队长,现在就去见厅长大人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早啊?”张继祖一听要去见厅长,就有点想打退堂鼓了,他毕竟心里没有一点底,来这儿也只是想碰碰运气。
“哎呀,张先生不瞒您说,现在的形势太紧张,而您又是悬赏告示发出去后唯一一个愿意帮助破案的人,不管怎么样,您就是我的一线希望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这个王大个子举动如此古怪。于是,在老王的带领和催促下,张继祖和阿力上了二楼,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门前。
大个子先伏在门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把警服整理了一下,喊了声“报告”。
“进来!”过了一会儿,一个浑厚有力但又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老王示意张继祖在外边等他一会儿,然后就想推门进去了。
张继祖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一切都太出乎他的预料,他原以为凭着自己聪明伶俐的脑子发现些蛛丝马迹总是可以的,可是现在的情形这案子似乎很是棘手,要是万一自己说出去的大话,事没办好反而又招来一些麻烦,那可……
“滚!滚出去!什么江湖骗子,你竟敢都往我这里领。我看你还是反省的不够啊!”房间里突然传出了怒喝声,张继祖听得很清楚,顿时觉得心里不很舒服,想着自己要不要进去说几句,就听房间里又传出了老王的声音“厅长,长官,我看那位先生还是靠谱的,不行咱们可以先试试,大小姐的案子再这么拖下去总不是回事啊!”老王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作用,房间里一下子又安静了。
“废物、饭桶,都是没用的东西,那人我不见,你先看着办吧。”
从警察厅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今天的天气异常闷热,让人感觉喘不过气来,似乎是在酝酿着一场大雨。张继祖擦了擦额头和鬓角的汗水,默不作声的走在前面,后边跟着阿力。刚才听老王介绍了一下案情,又看了看当时的笔录,的确就和《申报》上的那篇文章说的一样,一切证据都明显指向女子学堂那名教员的嫌疑最大,也就是省警察厅厅长的宝贝千金赵胜男,此时张继祖也十分确定这个赵胜男正是刚从瑞典留学归来,与他同乘“凯旋号”并发生过一些误会的那个傲慢大小姐。而死者则是女子学堂的老校工,据调查,这名老校工为人老实和善,在女子学堂是有口皆碑的,平时从未与任何人发生过冲突和争执,因此老校工突然死于非命在女子学堂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而更让舆论呈现一边倒的原因还是由于赵胜男的特殊身份。据目击者,也就是同在公寓的另一一名教员的证词描述,案发当晚她从外边回到公寓楼,刚走到一楼楼梯口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女子的惊叫声,那个声音应该是赵胜男发出的。等她上到二楼的时候发现一个人倒在地上,地上有一滩血,而走廊墙角还有一个人蜷缩在那里,当时她吓坏了,立刻大声呼救,等到人们赶到了后,才发现地上趟着的是老校工,而蜷缩在墙角的是刚来学堂不久的赵胜男老师。更可怕的是老校工因为流血过多已经死了。
“现场的一切痕迹来看,赵小姐的确有重大嫌疑,因为当晚那一层楼除了小姐和死者外,再没有任何人。而死者尸体身边有一个破碎了的花瓶,这个花瓶是属于赵小姐的,死者额头上明显有一处钝器打击后的伤痕,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伤痕,再加上满地的血迹,都对小姐是极为不利的。更让我赶到麻烦的是,大小姐很不配合我们,只说她没杀人,其他的却一概不肯说,你说一边是民众,还有那些记者们的舆论,一边又是厅长大人,真是为难啊!厅长一再坚持相信小姐不会杀人,认为凶手另有其人,所以将这个案子压着,命令刑侦队限期破案,因为我办事不力,这不,才将我这个队长打发到门岗思过……”听老王的口气,他的判断也倾向于赵胜男是凶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