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终于心想事成(1/5)
一生爱的转让权就握在自己手里,只要南言俊肯要,非要找些兜圈子的理由,就是牵强,就是欺负人。
换句话就是欺骗!
但是,徐晓曼看起來确实是有些酒多,陈鹏忽然有些不安,自己会不会涉嫌故意灌醉南氏传媒的女高管,从她口中套取消息?
“曼曼,你是不是喝醉了,我们不说这件事了行吗?我相信南总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他答应收购一生爱,肯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虽然陈鹏很想听徐晓曼到底会说出什么样的理由,他还是这样违心的阻止徐晓曼继续往下说。
南言俊的打算徐晓曼肯定是知道的,问題是就算是徐晓曼知道也不应该说给他和郑涵知道,如果可以说,南言俊早就对他开诚布公了。
徐晓曼已经管不住自己的思想了,她有些痴痴的对着陈鹏笑道:“陈鹏……你说的很对,南总绝对不会丢下你的,但是,你却把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送给了谢家豪……他要我去哄谢琪安那傻子,要我去让谢琪安把那些材料拿回來,哈哈哈……你不知道吧?你们都不知道吧?”
徐晓曼酒醒过后,一直头痛欲裂的想不明白一个问題:自己是不是抽风了。
她一向都以冷漠毒舌自诩,觉得自己已经修炼的完全可以冷笑着驾凌于碌碌众生之上,她不会犯谢琪安那样低级的花痴错误,她不会像陈鹏那样固执到可笑的死心塌地。
她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连南言俊都敢去藐视。
但是,她主动向陈鹏或者说郑涵泄露了南言俊不愿快速收购一生爱的原因:谢家豪手里的那份材料。
陈鹏和郑涵亲自委托谢琪安交给谢家豪的材料。
后來,徐晓曼非常严格的给自己下了一个定义:她是故意的。
有些话如果一直憋着是叫人感到非常难受的,人为的制造一个借口一种情绪不管不顾的把那句话说了,哪怕会后悔,哪怕会有不可收拾的局面,就是会存了心的去做。
这人的一种莫名其妙的隐秘的内心活动,不知不觉的指引着人几乎是无意识的循着那个方向去行为。
徐晓曼就是想叫陈鹏知道并且明白:你就不要再对南氏传媒有啥指望和期待了,赶紧的,该投靠谁就投靠谁吧。
徐晓曼所有的故意所有的存心都是基于一个出发点:同情。
她同情陈鹏,特别是看见戚玉以后。
既然南言俊装高深莫测不肯对陈鹏说,那么就让她來捅破这层窗户纸吧。
想來也不至于会被天打雷劈。
让南言俊趁早的死了心,自己也好早点滚回s市去。
她的意思倒是非常明确的,问題是领会的人心里的念头却是千差万别的。
徐晓曼不知道,陈鹏听了她这句话之后,顿时惊讶的看着她半晌做声不得。
说句老实话,这些乱糟糟的日子里,他几乎不记得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曾经提供给谢家豪一份关于一生爱的材料。
就算是记得,他也根本就沒有意识到那有什么要紧?
陈鹏迅速的在心里思索了一下,心里全是打摆子似的止不住的颤抖。
不可否认,那份材料里确实有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简直想拿拳头把自己的脑袋给锤破,枉自己还在南氏传媒做了好几年的高管,竟然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虽然,不可否认,在当时那种沒有选择的情境之下,他确确实实沒有意识到他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你愈是急于求成,就愈是干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蠢事。
他竟然不知道是他自己亲手的老早的就给自己挖好一个陷阱,设置了一个障碍,看來商界这个江湖,自己确实的是太嫩了。
他不禁有些怨恨的看向郑涵。
也正是郑涵一力主张的缘故,向谢家豪寻求收购机会,也是郑涵提出要拿出诚意。
想起郑涵对自己诸多的指责怨恨拳打脚踢,陈鹏忽然有种想冲进厨房那把菜刀把郑涵给剁了的冲动。
人在怨恨恐慌之中,往往不会去追溯一些事情最初的起因和缘故。
陈鹏的大脑竟然主动的忽视了郑涵所有的出发点都是想帮助他的。
沒有等陈鹏站起來跑到厨房拎菜刀,郑涵却对着徐晓曼拍案而起:“借口,纯粹是借口,信不信我马上就去谢琪安那里把那份材料给要回來?这是什么狗屁的理由?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琪安,你等着……”
郑涵说走就走,连饭也不吃了,起身推开想拉住他的戚玉,嘴里还不忘对徐晓曼叮嘱:“你不要离开啊,我很快就回來,我倒要看看南言俊还要怎么耍弄陈鹏这个傻子。”
徐晓曼对着郑涵咯咯的笑:“你就吹牛吧,行,我哪儿也不去,我一直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从谢琪安手里拿回那份材料的。”
陈鹏沒有去拉踉踉跄跄的郑涵,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简直就变成了一场闹剧,一场由不得他去掌控的闹剧。
原來根本就沒有什么雪中送炭的成全,只有雪上加霜必然。
……
酒气冲天的郑涵站在马路边半天愣是沒有拦住一辆出租车。
半晌,他惊奇的看见一辆冰蓝色的豪车缓缓地在他身边停下。
云都的出租车什么时候都改凯迪拉克了?
怪不得他对着那些貌似出租车的车辆拼命招手,竟然沒有一辆车鸟他的。
“郑涵,你怎么醉成这样?”
谢芳儿的声音让郑涵混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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