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枯壤之地(1/2)

走过漫无边际的雪地之后终于有了一些好转，逐渐一些生气传来，让刘凡感觉到了一丝安慰。

此时的玉面狐慵懒地躺在刘凡的肩头，像是在熟睡，又像是在思考着某些问题，但是慵懒的样子实在无法让刘凡把这些联系起来。

自从刘凡放松对它的警惕之后它也是十分‘嚣张’，对刘凡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路途中数次打击着刘凡，说前面几位追行者都是当时十分出名的道家或者佛家大能，他们都没能成功，想来刘凡也是不能。

然而刘凡却是丝毫不理会，内心打量着此行的计划以及之后的打算。

如今给刘凡的问题已经逐日增多，每一道选择都得仔细打量对比，或许人们常说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是这个道理吧！可能刘凡的一个疏忽或者是抉择的失误带来的后果都是无法计量的。

此时刘凡带着玉面狐已经来到了一片有了人烟的区域，依稀可见的房子，还有一些在忙碌的人们。

然而这片区域给人的感觉太过于死寂，死气沉沉，没有丝毫温暖的感觉。

“这里是哪？怎么感觉这里那么荒凉？”

刘凡突然开口，问着肩头的玉面狐，显得有些好奇。

此时玉面狐慵懒地睁开了充满神志的双眼，眯着打量了一会儿，道：“你听说过枯壤之地吗？”

刘凡想了一阵子，回道：“这个没听说过，但是我知道有一款皮肤叫枯萎之壤，鳄鱼的。”

玉面狐充满疑惑，显然不知道刘凡在说什么。

刘凡本身就讨厌别人和他卖关子，何况现在是一只不正经的狐狸？于是刘凡索性乱说，让这狐狸自己说出来。

“也罢！知道这个的人很少，你不知道也能理解，毕竟你还是个毛头小子。”玉面狐回答得老气横秋，显然也不愿甘拜下风。

刘凡忍着怒火，沉声道：“那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知道就快点说，赶紧的！”

玉面狐见势不对，当即就跳开，到了它觉得安全的位置后说道：“我自然知道，不过你性子太急了，得改改！”

看着刘凡脸色变得深沉可怕，玉面狐也是老实了，终于咳了一声后开始道来这片区域的来历。

“我说过，你是第六位来者，之前的几位也都经历过这里，但是没有人能改变，只因为人在天道面前太过渺小了！”

“你意思是这片区域牵及到天道的力量？”刘凡变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小的偏僻地方居然有这种来头！

“那是自然，正是因为牵及的东西太过可怕所以前面几位都没有把这里的问题解决。我看啊！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老老实实去下一处。”玉面狐说得十分中肯，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然而刘凡却是轻蔑的笑了笑，道：“难怪前面几位都会失败，连这古路最开始的问题都不能解决如何能度化古佛的邪恶意志呢？而且知道是天道就退缩，那么平时那些替天行道的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玉面狐眼中流出一丝迷惘，像是思考着什么，并没有接刘凡的话。

“枯壤之地是1000多年前形成的，不知何原因，这片土地遭到了天道的舍弃，所有植物无法生长，人类在此地居住久了也会缩短寿命和退化行动力。”

玉面狐这次解释得十分清楚，刘凡也不知道它到底在想些什么，收敛了它原本不正经和慵懒的秉性。

“那这片区域和古佛有何关系？他当年经过此地发生了何事？”刘凡问道，想要彻底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清楚只是知道这的人世代都供奉着古佛，想来应该是想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刘凡一阵蹩眉，眼前一堆问题涌来。无法了解这里的真相自己连要做的是什么都不清楚，更别说怎么做，怎么去感受古佛的意志了。

刘凡也是第一次听到被天道舍弃的这种说法，除六道之外的东西才是天道所摒弃的，六道之内皆受管辖。

这让刘凡想到了一物——僵尸。僵尸是不属六道的，自然被天道摒弃，但是想来这片区域和僵尸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这里非养尸地，不存在僵尸生成的条件与环境。

一片区域被抛弃这又代表着什么？当时这里的情况是如何？古佛到此地后经历了什么？这一切让刘凡陷入了一阵沉思。

“还是去问问这里的村民吧！或许能了解到一些线索。”刘凡当即决定，只在这里苦思是得不到什么结果的。

玉面狐并没有动，显然是觉得还没到这个地步，而是暗自开口。

“你相信上天有神明吗？”

刘凡一惊，面对这个问题显得十分纠结。

在刘凡传统的认知中这本是个无神鬼的世界，如果不是当时的意外刘凡也不会相信这世界上存在那么多奇异的东西的。

“天上是一片浩瀚的空间，没有生命，哪来的神明？”

“是吗？那你们平时请神，六丁六甲，四值功曹这些神的灵体时又怎么说呢？他们不存在你们如何请得出来？”

“或许他们只是上古时期的一些神人罢了，修为高深，死后灵体还能存世罢了，我是不会认同你这个说法的。”

刘凡沉思了片刻，又是回道：“或许这是分世界的吧！可能在常人的思维中，他们心里寄托的就是他们存在的神明。“

“罢了！多争执无用，或许有一天你会接受我这种说法的。”玉面狐再次跳到刘凡肩头睡了起来，刘凡摇头，只身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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