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安慰(1/2)
: “还真让你说对了,如今旁人可不知道我是谁,也就王爷和两位指挥使心里清楚,所以你也不能说漏了,且当我就是个侍卫吧。”徐纪文笑眯眯地道。
“这…?…四哥这侍卫可要当到什么时候呀?”戚朗不禁犯了难,徐家的四兄弟都功夫了得,自己一向尊敬有加,哪里敢把他真的当侍卫使唤?
“也快了,用不了多久了。”徐纪文挥挥手,王府处处都有仆从走动,他也不想多说,便了结了话头:“改日咱们兄弟再叙吧,我还有差事在身,先行一步了。”
说着跟戚朗拱了拱手,戚朗也连忙朝他行礼,二人分开了去。
元姐终于回到了古玖街韩府,下了车便问迎上来的夏墨:“舅舅呢?在家么?”
夏墨原原本本地低声道:“老爷被王爷指派出行去了,不在家。”说完又怕元姐大声问他,赶紧提醒道:“姑娘先别问,奴才回头跟您详说。”
元姐满腹狐疑地匆匆院子,又跟着夏墨往书房去了,待她站定,才听夏墨又说道:“老爷走的着急,家也没回,只派人稍了话,说这段时日都不在家,旁人问起,只说住到王府了便是。不过老爷还是给姑娘留了封信。”夏墨说着,从书案上拿了信过来。
元姐连忙拆开看了。
信上也不过寥寥数语,说他归期未定,行程隐秘,一时半会都不会有什么消息,不过倒让元姐不必担心。
又说让她呆在武昌城里,最好哪儿也不要去,多和司徒老夫人做做伴,实在有什么大事可以向王妃求救。
元姐读着信,心中的不安却更大了,舅舅飘渺的行踪让她担忧,自己孤零零地生活让她害怕。
难怪跳了一清早的右眼皮,今日果真诸事不顺。
元姐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东厢房,进了门却看见灰白一下子跳到了绣墩上,元姐不禁惊呼:“灰白都这么厉害了?”
可灰白却像是不认识她了,歪着脑袋沉默地打量着她。
元姐更是心情如坠谷底,红了眼眶,可她不死心,又喊了一遍:“灰白,我是元姐啊!”
可是灰白还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元姐的眼泪都在眼眶里徘徊了,委屈不已,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不争气地落下泪来的时候,灰白竟然“喵”地朝她叫了一声,接着一个纵身扑了下来,扑到了她的绣鞋上,两只前爪踩着她的鞋子,抬了头看着她。
元姐一阵激动,蹲下身去问道:“灰白,你记起我来了?”
灰白歪了歪脑袋,“喵”了一声,还用小爪子扑了扑元姐的裙摆。元姐高兴得一把把它抱在了怀里,可泪水还是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殚精竭虑的一天,元姐精疲力尽,匆匆吃了碗莲子粥,洗了个透彻的澡便抱着灰白睡觉去了。
这一夜,元姐睡得很不安稳,一会梦见坐了马车被人追杀,马不停蹄的赶路,一会又梦见自己迷失在桂花林里,连贵芜也消失了,她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来。
元姐是被春霞叫醒的,外边天还黑着,春霞拧了帕子替她拭脸:“姑娘可是做噩梦了?刚开始还只是翻来覆去的,到了后来又哭了起来,奴婢叫了半天才把您叫醒。”
元姐呆呆地坐着,像个没有魂魄的木偶娃娃,不说不动,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精气神。
“姑娘!”春霞吓了一跳,赶紧拉了她的手喊她。
光亮一点点回到元姐的眼睛里,她动了动嘴,开口说话了:“这人世为何如此艰难?”
一句话问得春霞也落了泪,侧过身来抱住了元姐,她止不住自己怜悯的心,元姐是她见过的最坎坷的大家闺秀了。
好像过了良久,元姐才又开口说话了:“春霞,你说京城里那么多名门闺秀,也都是这也算计来,算计去的吗?”她说着,又小了声音:“还是她们只是看不惯我呢?”
春霞赶紧摇头,转的像拨浪鼓一样快:“怎么可能只是看不惯姑娘呢?大姑娘那样正直耿介的性子,每每聚会回来也都唉声叹气,不愿说话呢,二姑娘更是摇着头说宴无好宴,纯粹遭罪。可见都是这样的,与姑娘无关。”
可她有一句话却没说出来,自来名门闺秀看不上乡下村姑,京城的也看不上四野的,元姐这般经历着实惹了别人的眼。
二人说说聊聊,元姐心绪安稳了不少,过了一会儿,又靠着春霞睡着了。
第二天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元姐一直呆在床榻上不肯起来,连早膳也简简单单地在床上用了。
元姐两顿饭不能好好吃下,惹得福婶犯了难,难不成姑娘吃了几天王府厨子的手艺,养刁了嘴,吃不下自家的粗茶淡饭了?
福婶撑了伞,到了秋云屋里打听起来:“秋云姑娘,您看姑娘两顿饭都不曾好好用了,可是胃口不好?或者姑娘有什么想吃的,说与我知晓呀?”
秋云知她误会了,只好解释道:“姑娘确实胃口不好,约莫是老爷没回家的缘故吧。前两日在王府别院,姑娘还念叨了婶子亲手下的肉丝面呢。”她说着心头一动,道:“不如婶子去姑娘那儿直接问她吧,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总这样吃这么少也不是个办法。”
福婶连忙点头应了,专门跑去问可元姐,元姐想了想果真点了碗肉丝面。午饭的时候,秋云见她果然心情好多了,也算松了一口气。
姑娘这般性子,最是好哄不过,哪怕一碗热腾腾的面也能让她开心起来。秋云真的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用把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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