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消失的尸体1(1/2)
凡是嫉妒的人,都很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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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把我的手机递给我。”卷发男人仰面躺在沙发上,紫色的衬衣刚刚好遮住他线条流畅的肌肉,修长的双手紧紧的对在一起,指尖轻顶下巴,灰蓝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它就在你右边的裤袋里!夏洛克!”约翰·华生愤愤的从卧室里出来,即使这么说着,他还是认命的将手机抽出来递给了夏洛克,“看在上帝的份上。”
“一杯咖啡,两块糖。”
“……”
“谢谢。”男人瞬间收回夸张的笑脸,面无表情的翻着手机信息。
华生摇了摇头,他永远没办法拒绝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人总能让他看到自己最新的底线。
他从厨房端出咖啡,放在长条形男人的面前,颇为心累的揉了揉眉心,“夏洛克,你就不能把杯子里的东西清一清?!”老天,当他看到那眼球的时候心脏都要停止了——好吧,他应该习惯了。
卷发男人轻巧的坐起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扫了一眼杯口未清洗干净的痕迹,瞳仁转了转,“你应该和索菲分手。”
“索菲?”
“你的新任女朋友,或者说,约会对象(dating e)①,鉴于你没有大张旗鼓的告诉我。”
金发男人眼睛发直,“是苏菲娜!约会对象,哦不,你从哪里学到的词语?我什么时候大张旗鼓了,不不不,夏洛克,停止,我不想听!”
夏洛克·卷毛·天才咨询侦探·福尔摩斯被堵了回来,他眯了眯眼睛,重新陷入沙发,摆弄着他的手机,“她和除了你以外的三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同时。”
华生:“……”他说了他不想知道。
但很快,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你跟踪我?”
夏洛克不满的看了自己的同居人一眼,“这是研究。”
“包括你翻看我的手机?”他想起来自己给苏菲娜存的名字是“sofei”。
“她的包里面一直都放着避-孕-套,鉴于她那廉价的皮包被压出了奇怪的印子;她昨天晚上和你吵了一架,你一直觉得她不愿意公开这段关系是因为你的职业,可其实是因为她舍不得她另外三个都知道彼此的男人,她想把你变成第四个,可事实证明这不可能;她的耳钉是宝格丽新款,显然不可能是一个穿着前年旧大衣的女人能承担的起的,那是她第二个男人送她的。以及,她的目的不是钱,而是成为‘交际花女王’。”
夏洛克用他低沉舒缓的嗓音及其快速的说完了一大通的话,优雅的像只等待夸奖的猫,他不着痕迹的抬了抬下巴,等着他的崇拜者同居人发自内心的赞叹。
可是——
“上帝,你居然知道宝格丽新款?!”华生的确发出了赞叹,“我是说,夏洛克,我从来不知道你对奢侈品这么有研究,这真是……不可思议!”
卷发男人微微睁大了眼睛,皱了下眉毛,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不再看华生。
后者耸耸肩,去楼下开了门——哈德森太太今天出门了,而他刚才从窗口看见了探长雷斯垂德的警车。
果然,男人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夏洛克————”
夏洛克动了动鼻子,立刻坐了起来,眼神略过灰白色头发的探长,直直的落在了他身后的华生身上,“约翰,我们要出门了!”然后歪了下脑袋,“午安。”
“我还没说——”雷斯垂德楞了一下,他大大的眼睛透出了些茫然和了然。
夏洛克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快速的从房间里拿出了他标准的黑色风衣和西装外套,还有挂在衣架上的蓝色围巾,“你身上的油画味告诉了我一切,好了,说说这次是什么?雅贼?失窃?——哦,你脚下的石膏粉和麦片可不是国家美术馆应该有的东西,没有新闻和消息,你不是发信息而是直接登门,那么,谁死了?”
华生同时也穿好了外套从房间里出来,“格雷格,走吧?”
探长叹了口气,开了个不怎么好笑的玩笑,“看来哈德森太太不在,可怜的我连一杯茶也喝不上。”他耸耸肩,“大卫·布莱尔,伦敦艺术大学毕业生,正准备参加第十三届英国青年油画比赛。”
夏洛克已经不见了影子。
华生最后一个下了楼,锁上了门。
他知道夏洛克不喜欢坐警车,黑色的出租是他的最爱,恰好,也是他的大魔王的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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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居,长期未出过远门,或许近处也不常去。热爱油画,鉴于他参加的是“色彩主题”油画比赛,这一幅和这一幅,”夏洛克指了指摆在画架上和地上的《向日葵》和《星夜》,“是他最近的研究对象。有个弟弟或妹妹,关系一般,有女友,最近一次的见面地点在卧室。”
他们站在门口,雷斯垂德点点头,钻进了封条,迎面走来的是多诺万和安德森,“呦,怪胎来了!真是奇怪了,怎么走到哪里都可以见到你?”
夏洛克随意的扫了他们一眼,跟着钻进了封条现场,“如果不是你们的智商太低,加文也不会打断我的下午茶。顺便一说,你们的除汗剂真的不换一款吗?这款已经烂大街了,而且严重影响了我的思考。”
多诺万瞪大了眼睛,“这是我昨天才买的!女士款!你跟踪我吗?怪胎你现在已经向跟踪狂和变态发展了吗?哈!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昨晚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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