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令牌(1/2)
没错,睡莲作为一个修为尚低的草木一族,别的手段没有,就学会了自个儿的天赋法术,空间系草木的天赋法术是什么?当然就是穿越空间咯。
时家嫡系那些人,为了个成长型灵器,处心积虑地设计着他们,一副卷进再多人都无所谓的疯狂样子,好啊,这么想要这件灵器,她偏偏要偷走那些部件,想集齐?让你连个影儿都得不到!
“都打听清楚了?”睡莲既兴奋又紧张,从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儿,它可是很期待啊!
“打听清楚了。”时眠咧嘴:“就在南苑的家族仓库里,几重禁制围着呢,最近守卫也布置得密集,想进去,不仅要躲过守卫,还得拿到专门的令牌才行。”
“那么麻烦。”睡莲不屑道:“我直接把你送到禁制里面不就行了。”
“别想了你,那是寒松真人设下的禁制,你还没那个能耐穿过禁制送人,一旦有点动静他都能发现,那就打草惊蛇了,我们得拿到令牌,光明正大的进去。”时眠鄙视着它。
“……”睡莲有点火大,不过还是没理她,又问道:“那我们去哪儿搞令牌?”
能拿到令牌的,即使是嫡系,也只有那么几个人,哪个也不是好啃的骨头,时眠这才刚刚入道,练气一层都还没稳定,能弄到谁的?
“嘿~”时眠眼睛一眯,阴森森的笑了。
南苑这边,时春道刚刚从时酌的院子里出来,脸色阴晴不定。
走在他前头的寒松真人,满面红润,精神矍铄是腰板硬朗,除了一点不太明显的细纹以外,看上去就是一个强壮的中年人样子,哪里有几百岁老怪物应有的形容姿态?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孙子,眸色有些深:“春道,阿酌的解药有些眉目了,爷爷要去查探一番,这边的局势就要辛苦你把持住了。”
“爷爷请放心。”时春道恭敬地垂下头,声音沉稳而坚定:“春道一定不服爷爷所望。”
“嗯。”寒松真人掏出把剑,御上便走了。
时春道低垂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激烈的翻涌着,他没敢看寒松真人的背影,似乎是害怕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半晌,他才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身后时酌的院子,时春道抿了抿唇,跨步便走了。
谁知刚到他自己的院子,就看见他的侍童正焦急的东张西望着什么。
“怎么了?”他皱眉问道。
“四少!”侍童松了一口气,面色却有些怪异:“十二小姐……主动来找您了。”
“……哦?”时春道微微眯起了眼,他那双眼睛本就长得狭长,这么一眯,更是显得眼角勾魂,显出几分邪气来。
“带路。”
“是。”小侍童忙不迭引它走入主厅。
只见那小姑娘晃着小腿儿,两个垂着辫子的花苞髻正悠哒悠哒地甩,她脸儿圆圆眼睛也圆圆,只是撇着嘴,看上去是百无聊赖。
“十二妹妹终于反省好了?这是来同四哥认错的吗?”时春道满脸的欣慰。
时眠压下心中恶寒,硬是挤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道:“四哥,阿眠知道错了,此前阿眠受了蛊惑,才做出暗害阿酌妹妹这等事,阿眠愿意帮您指认那背后指使我之人,您就原谅阿眠吧!”
时春道笑容微深。在时家法船上,时眠可以在那种情况下逃脱,绝不只是因为有人相助,若她自己不够聪颖,想救她的人定下再精密的计划,那也是无济于事,这样又滑又犟的小狐狸,突然服软,是真的打算投靠他们,还是另有所图呢?
“四哥……”时眠眼看就要掉金豆子了:“阿眠回来的路上……吃了很多苦,也懂事了许多,明白您说的才是对的,您就相信阿眠一次吧,阿眠是真的想帮您除魔除邪!”
“这样啊……”时春道疼惜地拍了拍她的头道:“阿眠能想清楚就好,四哥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你既然已经下了决心,那四哥绝不会再让你吃苦了。”
“……”
“……哇!”时眠突地大哭起来,埋进了时春道的怀抱里,紧紧的抱着他,跟抓救命稻草似的。
时春道双眸一暗,嘴上轻轻柔柔地哄着,手上却微微动了动。
小狐狸机灵是机灵,但到底还是个心智不坚的孩子,看来是被一路上的追赶给吓怕了,也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再依赖喜爱父亲,那也是不定性的,何况是这样没有立场的小滑头。她能识趣当然是最好的,他们两方都省心。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哭成小花猫了。”他宠溺地擦了擦小姑娘脸上的泪,哪怕小姑娘故意打了个喷嚏,喷了一把黏黏的鼻涕在他手上,也没有丝毫变色。
好家伙,真是个狠人!时眠在心里气呼呼地骂道。
“好了,乖,阿眠也哭累了吧,快去洗把脸休息吧,这阵子就跟着四哥,四哥会保护你的。”时春道向旁边的小侍童一招手,侍童连忙上来扶住时眠,往侧厢房走去,四少说要带在身边,那肯定是安排那个房间了。
时眠抽抽搭搭地跟进去,乖巧地让侍童服侍着她。
时春道勾了勾唇角,转身回了自己的书房。
他坐在书桌前,表情很是兴味,这只小狐狸很是狡猾,要调教成自己的打手,看来这些日子不花费些功夫是不行的了。
片刻,他又表情一冷,想到了龙家那些住下了就不肯走的家伙。龙家的心比时家还要大,居然想靠一件灵器为底气,反了小昀派,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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