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而其之下,再无活物(1/2)
尽管她还是抗拒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因为精神的不足与舒适的床垫败下阵,呼吸声逐渐均匀。阳子这才从正坐起身,拉开拉门瞟了一眼熟睡的龙潇雨,关闭灯光轻声合上纸质的拉门。
正如她所预见的那般,一名少年已经在此处等候多时,见到高天原的总领出现,点头:“感谢你愿意照顾她的任性。”
正是龙神行,似乎非常地关注于龙潇雨的状况,草薙阳子送她进入房间直到哄她睡着为止都无声地等候在此处。行礼,动作标准而无可挑剔:“托您的福。”
少年的脸上才重新出现来自于长辈的气势,只是抬手表示明白。还未离开,背后的总领开口,用着试探的语气:“您知道为何老祖他会直接站出来支持这件事吗?据我所知老祖他已经有近百年没有插手家族事务了。”
“这个啊他赌输了,作为一个合格的赌徒信誉是最为看重的一件事,履行于我商量的赌注。”少年的脚步一顿,随即迈步离去。草薙阳子尚未来得及道谢便彻底不见人影。
坂田金时还是逃走了吗也罢,这次的赦免看在她为了母亲大人付出的份上。草薙阳子的双肩微微放松,沿着少年离去的反方向前进着。现在正是工作时分,留在家族的族人虽然不全是隶属于高天原,也有一些做着普通人的工作,自然还在家族中的人寥寥无几。
偶然路过的几个孩童好奇地望着阳子,似乎被她的气质所吸引,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的气质,尽管投来着好奇与憧憬的目光,却没有一位敢上前搭话,站立在走廊的一边直到她过去才如释重负地继续玩耍。
这是在正常不过的现象,每次她回到家族中,有的碍于高天原总领的身份,有的碍于她的实力,但是更多的是碍于她那无法接近的美丽。不似人间之物无法令人生出丝毫的妒忌,只有无尽的自卑与自惭形秽。
当差距达到绝望的程度,剩下的负面与愚蠢也会被如此的差距碾碎成为齑粉。
从和服的衣袖中拿出一副面具,尽管外部被颜料粉刷出类似于狐面的纹饰,但是如果从内层看去便可以发现,这幅面具竟然是由淡白色的冰霜构成的,正是在被夷为平地的银座青年赠与她的。
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这冰霜也不见丝毫的融化,如此夸张的事物应该有着夸张的低温,在手中却带着淡淡的温暖纵使不论多久的直接接触也不会感到寒冷,更不会有对皮肤的损伤。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然而发生在神之力上的不可思议远比这样一个面具夸张。
手部有些颤抖,轻轻地抬起头也开始低下,在面具即将接触到脸庞的瞬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收回衣袖中。
我已经决定不再逃避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穿过走廊来到宴客厅的阳子,径直走到吧台前正在擦拭着酒杯的酒保面前。身为外雇人员的他仅仅只是外族子弟,自然没有机会一睹高天原的总领的真容,却因为她的容貌而无法保持精神的稳定,迅速地后退抵着背后的酒柜。
这个男子的反应算是轻微的,她深知她的面容对于普通人尤其是意志力不稳定的人有着多强大的杀伤能力,甚至还有的只是瞟见她的侧影就昏迷不醒的。尽管为此而烦恼,她还是轻轻地摇动着手腕的八颗勾玉,用轻微的碰撞声稍微转移酒保的注意力,同时施加精神的暗示使得慌乱不已的酒保镇定。
以她的精神力施加如此的影响几乎是以碾压的方式,酒保原本混乱不看的思想被她的引导而恢复镇静,有些疑惑地环顾四周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一直贴着酒柜。
“您今日的工作已经结束,请回吧。”她只是轻轻地开口,酒保茫然地点了点头,又像是有什么疑惑地环顾四周。将后台的衣服整理便离开,直到走出了草薙家族的门口,酒保才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翻看了一遍外套的口袋,崭新的工资袋静静地躺在其中。
疑惑地打量着,思考着自己为何会在此处,明明只是做了不足一个小时的工作便得到了一日的薪水?不论如何回想也无法回忆起丝毫的片段,但是总感觉有什么隐约的,温柔的声音在催促着他继续前进,无法拒绝那样的声音,酒保摸着头满腹疑惑地离开。
草薙阳子反复地将手洗净,擦干上面的水迹从吧台下方的柜子中拿出一袋有着轻微香气的咖啡豆。动作轻微而小心地将其倒入研磨机中,就像是生怕声音过大吵到什么一般。
工序一步一步地进行着,也只有如此的家族才会使用这种传统而有着最醇正气息的比利时壶bpn,手部不断地调整着压力和蒸腾的程度,双目中映照着跃动的火苗,却没有将视线完全地放在其中。
似乎回想起青年品尝她亲手做出的sp,脸上那微妙的神情,不知道为何突然感到些许的滑稽,嘴唇也不禁扬起。
“女为悦己者容,我能够理解你的想法。”吧台前的椅子上不知道为何坐着一个少年人,一副顽皮的模样。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位面色冰冷的年轻人,尽管他平日就是用如此的脸色对待他人,不知道为何现在看起来更甚以往,随时都能够感觉到一场暴风雪正在其中酝酿着。
草薙家的老祖只是轻轻地抬手,一**威士忌便落在他的手中。身后的年轻人在老祖的示意之下轻轻地触碰一瞬**盖,酒**消失不见只剩一杯威士忌还存留在少年的手中。
“尽管我们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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