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 更加那个啥(1/1)
然后,那厮忽然不咳嗽了,动来动去,翻来覆去,把田桑桑给吓了一跳。
她的头枕在被子上,向右一偏,轻轻地:“江景怀,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难受。”他道,嗓音沙哑。
难受?田桑桑以为他这是病入膏肓了。她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他床边俯下身,柔声问:“你还好吗?”
他翻身看她,略带委屈:“我不好。”
田桑桑:“……”
“桑宝,你还关心我,对么?”他灼灼地望着她。黑暗中,那双眼睛熠熠生辉。
田桑桑差点就被他的眼神吸进去了,她摇了摇头,冷了起来:“你没有咳嗽,你骗我?”
她直起腰,就要往回走。
江景怀却是忽然拉开被子,长臂一伸,捞过她的腰肢,把她往床上带。
“啊!”田桑桑惊呼一声。
江景怀已经压在她身上,顺势捂住了她的嘴,她所有的嗔怪怒骂都被逼回肚子里。
他扯了下嘴角,笑容带着前所未有的邪气。他深刻的五官在夜色中朦胧又清晰。田桑桑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就像回到了那天悬崖边上,那种陌生感。
是要黑化了吗?
江景怀不是要黑化,而是处于暴怒的边缘。
以前他总是那样训练自己手下的兵,不要废话,就是干。这短短两个月,把他的耐心都给磨完了。跟女人不要讲道理,要用实际行动来征服她。
他用另只手扯她的衣服,可这是冬天的睡衣,质量还特别好,饶是他做为一个特战员,也是撕不开。
然后他想到这衣服有扣子,可不过扯开了几颗,他的手就伸了进去,一手握住。
田桑桑不可置信地睁着水眸看他。
妈的!qín_shòu!
丫的!混蛋!
美目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江景怀低眸看她的眼神,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并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他手不揉了,手往下扯,逗弄了一会儿,往上猛地挺腰。
田桑桑浑身一颤,痛苦地蹙着眉,眼里冒出了泪花,雾蒙蒙。
混蛋啊。就这样闯了进来。
他喘着粗气,动作相当粗鲁,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他就这般正对着她,两手撑在她身侧,视线居高临下,具有侵略性。
她想要大骂,他却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往左转。“儿子在,忍一忍。”
混蛋混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恶劣。
她不说话,不屈服地回视他,就是挣扎。
她越挣扎,他越激烈。
她终于溃不成军,轻叫一声,又死死咬住红唇,才没教自己叫声连连。
可是她越忍,他还是越激烈。
他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挤在床头,呼吸急促,气息热烈:“桑宝,舒服吗?”
这是第一次在房间里,儿子还睡着,她本来就紧张,精神高度绷紧,又是做着这种事,且不是自愿的,哪里还有舒服可言。
想杀人倒是有的。
没错,她也确实用行动给出答案,一巴掌用尽力气打在他脸上。
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江景怀很平静,粗粝的手掌提起她的腰,让她半跪在床上,从后开始用力顶撞。
呜!
她把头埋进被褥里,汗水与泪水染湿了头发,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景怀沉沉地说:“我们去外边。”他把人抱到客厅里,并且把被子都裹了出去。
终于没有了心理负担,他攻势更猛,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都补回来。
放肆,大起大落,拼了命的干。
销魂、蚀骨、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田桑桑感觉自己被钉在了墙上,只有挨撞的份。从开始的恨意,到中间的崩溃,到后来的后怕,到现在的哀求。
“够了……够了!”
“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几欲灭顶。
会被弄坏的。
“江景怀,我求你……”
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眼泪吧嗒吧嗒一直掉,哭着求饶,模样真是好不可怜。
他挑眉冷笑,低头咬她,语气温柔:“不够。”
动作更猛。
田桑桑顿时感到眼前白茫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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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江景怀醒来时,晨光已经懒懒地照进卧室。他偏头看了隔壁床,儿子像只小猪似的,还在呼呼大睡。
今天是周日,不用去部队里。
怀里的小女人埋首在他的胸膛处,呼吸浅浅,像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撩啊撩。
她一定是累坏了,睡得沉沉。他用手拢了拢她颊边还有些湿的发丝,摸了摸她细腻的肌肤,摩挲着她红肿的小嘴。
眼眸一深,藏着yù_wàng,被他按捺住。
餍足的男人,浑身都透着慵懒和舒爽。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下了床,看见她颈上的吻痕,他眼含笑意地把被子拉更高了些。
换好衣服。
孟书言的声音:“爸爸。”
江景怀江食指抵在薄唇上,嘘了一声。
孟书言立刻会意地点点脑袋,坐在床上两只小腿摇晃,“哦~妈妈又睡懒觉啦~”难道今天又要吃爸爸做的饭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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