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仨五回 人间正道是沧桑 却道正道已将亡(2/5)
,延珏还未言语,反是白克敬先怒了,他痛斥文尚武:“好你个文尚武,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明白!你心中可有分寸?昨儿个夜里还有那教匪混入城中,谁知今儿可还有残余?若是王爷这么冒冒然行走与人群,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就是你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砍的!”那文尚武“哎呦~”一声,又要跪下请罪,然还没等他再哀嚎,却听延珏已经跟白克敬摆摆手,“无妨,进城吧。”
……
果不其然,待大军入城后行至千余米,成前上百的百姓已将入城必经的大道挤了个水泄不通,彼时人人脸上都好似看见了天仙下凡一般,无一人不高举着双臂,面带狂喜的喊着:睿亲王千岁j上万岁!大清万岁!
两侧开路的士兵好不容易在人群里撕开一条缝,白克敬虽面带恼意,却是不自禁的跟那西安知府文尚武点了点头。
彼时延珏身着甲胄,英挺的骑在马上,看向四方。
这些南城的百姓多是汉人,但瞧他们,虽大多粗布,却鲜少面黄肌瘦,他笑着跟白克敬道:“来时只闻陕甘闹灾荒,原还忧心百姓生活要如何落魄,可如今见他们这般,本王真是不得不盛赞大人一句,治下有方,与民生息啊。”
白克敬忙诚惶诚恐作揖道:“卑职可担不起王爷这称赞,说到底,还不是朝廷给的政策好,打去年皇上知这陕甘遭灾,特准了暂时停征军粮,这百姓无税一身轻,这才安然挺过了饥荒!”
延珏听罢,笑不语,低沉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又拍拍白克敬的肩膀道:“道是难为你了,这正值战乱,正是需粮草的时候,如今你又体恤百姓,不能征粮,这两难的差事,苦了你了。”
白克敬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有什么办法,为官父母,总部能把刀架在子女们的脖子上。”
延珏笑着点头:“难怪从前在京中,二哥总是赞你,今日一见,果然叫本王佩服。”
……
有幸,人群中并无教匪闹事,待一行人几乎耳朵快给真聋了,酗儿攒了一路的尿都快给震出来后,终于到了目的地,西安府南院门陕甘总督衙门。
待又是一番放炮敲锣后,一行人才呼呼拉拉的进了衙门内,彼时酗儿压根儿一刻也耽搁不得,只跟于得水说了一句:“不成,我他妈要憋炸了!”后,就自个儿蹦达蹦的去寻了茅房了。
“戌儿,问一句,茅房在哪儿?”酗儿压低着嗓子,尽可能操着京腔问着路。
那下人打扮的一见她一身太监打扮,先是脸一白,又是一青,那见鬼的模样儿,直让酗儿眉头紧促:怎么着?太监不让尿尿啊!
她自是想痛快一骂了,可如今她可不是什么七福晋了,在怎么着也是七爷儿的贴身太监,那厮都装一天与民亲和了,她总不好因为吹膨这点儿事儿撕了他的脸。
酗儿极力堆了个虚伪的笑,又问了一遍:“这位戌儿,敢问茅房在哪儿?”
那下人依然一句话不说,而是四下张望,好半晌却见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过来,那戌儿脸色才好些,只跟酗儿鞠了个躬,便一溜烟儿没了。
却听那才过来的侍卫跟酗儿摇头笑笑:“他是个哑巴。”
哑巴?
不能说话而已,至于吓那个逼样儿不?
酗儿心里揣着疑问,脸上却是笑的大方,但瞧那侍卫做单手开路状,笑道:“小的这就带公公过去。”
……
从茅房出来后,酗儿终于无尿一身轻,还真别说,那侍卫戌儿还真是招待的周全,竟一直在外头侯着她,待她出来后,说是怕她人生地不熟的再转丢了,反正都是要去前厅的宴席,不如一块便是。
酗儿打着哈哈,一路跟他说笑,可彼时却不时的打量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然,再多的不对劲儿,在酗儿瞧见那满席的珍馐后,都一扫而空。
我去!
他二大爷的!
这菜儿也太牛逼了吧!
不是说这西北物资匮乏,吃不道什么好的么?
可您瞧瞧——
那几道百米外都闻的到香味儿的烤羊排,烤羊腿也就罢了,更有酗儿绝想不到会出现在这儿的燕窝、鱼翅、海参、鹿尾、白鳝等等珍贵食材,还有那一尾比她小腿儿还长的大鱼——
我二大爷的亲娘诶!
恁是他们这一路,延珏吩咐厨子换样给她做,也没这任何一个菜儿来的精贵啊!
要不是酗儿一个劲儿的吞咽着口水,保不齐那哈喇子就掉到菜里了,天知道,她真是恨不得马上撸胳膊,挽袖子就坐下来大快朵颐!
只可惜——
“序子。”于得水扯嗓子喊着,彼时他瞧着酗儿那恨不得立马磨刀杀了他的眼神儿,他在心里哀叹着,阿弥陀佛,他也不想啊!可再怎么说,如今外人瞧着她也是跟他一样的奴才啊。
这当奴才的,再金贵,也没有跟主子一块儿吃饭的道理啊!
于是乎,再酗儿恨的大牙都要咬碎的当下,却还是乖乖的站到了延珏身侧,跟于得水一左一右的伺候‘主子’用饭。
自然,其实也用不着他们伺候什么,因为今儿的晚宴不比京中任何的大宴差,不仅仅是那十五席的菜品之精贵,甚至就连伺候的下人,都是一席多个,尤其的头号桌儿的主角儿睿亲王这里,更是备了七个胡服美女。
各个都是,艳缎裹身,苗条且修长,那一个个的五官更是有别于寻常满蒙汉女子,高鼻梁,长睫毛,深邃的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