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4/11)
,两个人就打斗起来。蒙毅后来又打倒了敬培,成蛟一伙就不围着看热闹了,也围上来打蒙毅。”花舞道:“你有没动手?”政政说:“我拉架了。”花舞说:“很多小孩不跟你们做朋友?”政政说:“就是。”花舞想了想说:“妈妈给你做些糕点,你拿去学校给他们吃,他们可能就跟你们和好了。”政政说:“他们对我们不好,还要给他们糕点?他们要吃了糕点对我们好也是因为糕点,又不是真的对我们好。”花舞说:“那你们还要一起学习,不能不和吧,那样过多不舒服啊?”政政过了一会说:“不要糕点。我再指点指点蒙毅武功,我有办法让他们服帖。”
翌日上午,政政还是带着花舞做的一些糕点去了学校,分给了别人包括成蛟一伙的人吃。政政说:“我妈妈说带来给所有同学吃的。”有东西吃,不吃白不吃,成蛟一伙就都吃了。
当天下午,蒙毅跟昌平对打的时候,政政指点他说:“你不能被动挨打啊。”蒙毅说:“我反应和动作都跟不上。”政政说:“你不能老实站着被打。他打过来有个过程,你要在这个过程开始的时候,就掐住他的攻击,不要怕。觉得他速度快,连躲避的意识都没有,更何论观察他和反制他?”
然后蒙毅又跟昌平打,这次他拼着挨打,在昌平近他的身的时候,才攻击昌平一下,有时昌平打他,他又抱着头蹲下,任昌平打。政政又说他:“要害部位打一下,最有效果,你知道什么是要害部位吗?你打的也软绵绵的一点力都没有,怎么能有效果呢?干脆放下手,让昌平打你头吧。”蒙毅被政政说的有点不爽了,政政又说:“有些人来学武功,就是专门来挨打的。打人都不敢。”
昌平在旁边说:“让对方抓住你的规律你就死了。你要抓住对方的规律。对方的思想和身体都有规律。”蒙毅憋气的说:“我不想打人,也不想被人打。”政政听了呆了一呆,说:“可是你现在被人打。在别人打你的范围里,死的。你不打别人别人就打你,你可能被打死了,还说不想打人吗?”昌文说:“你得真打。”蒙毅说:“我不想真打。”政政说:“那你想不想真不被打?”蒙毅说:“想。”
当天下午,蒙毅就只跟昌平、昌文对打,蒙毅不打的时候,政政和他就在一边看别人打,一边悄悄的讨论,观察别人。
又过了五天,蒙毅主动找敬培打,结果没几个回合就把敬培打败几次,蒙毅还做出几个追击的虚动作来,把敬培吓的用手捂住了眼睛,蒙毅又推倒敬培,做出往死里打的虚动作。自此,成蛟一伙,对政政、蒙毅、昌平、昌文都不敢再挑事了,四个人说什么,也不敢再漠视不听。还有人想要加入四个人一伙,四个人都没有意思跟他们亲近,他们便无趣散开了。也有的仍旧跟成蛟一伙,只是不敢再惹四人。
谁知道过了一些天,政政又跟花舞说:“现在跟同学比赛,都不敢赢了。”政政说:“赢能让他们听话,失败了就被他们欺负。男人的世界里只有这个,不这样的,赢了别人自己听话,失败了更打别人,也是装的。”花舞看着他忧愁的样子说:“你就是小屁孩说什么男人。人都有自己的游戏规则,他们跟你较劲的时候,你要知道较劲是怎么回事。你也较劲你就输了。男人的世界里有什么,也要看你怎么建设。”
政政叹息一声,又说:“没有几个人敢跟我真的比武,只有昌平、昌文、蒙毅,敢跟我真打,不过他们知道我身体不好,也不敢用力。”政政好像无限寂寞,随口问:“妈妈,为什么我用衣带钩,你们女人都不用。”花舞说:“这个是没道理的,可是也得守规矩啊,不然就很多麻烦。别人不敢跟你认真,这就是他们的认真啊。”政政又说:“现在和同学踢鞠蹴,规矩都是我带着人临时拟定的。”
政政说:“妈妈你怎么整天在宫里?不如跟宫女踢鞠蹴吧。跑的快谁都追不上的时候,就好像御风而行、任意而为。可好玩了。”花舞说:“妈妈现在对运动没那么多兴趣。你身体不好,玩的时候觉得累了,就不要硬玩了。”政政说:“我知道了。那你找些喜欢的运动玩吧?老是不动,对身体也不好。”花舞说:“是。”政政说:“我学武功的时候,也不敢太用力,时间久了,骨头也会有点痛,呼吸也不舒服。”花舞说:“嗯。”
政政抱着亲了花舞一下,又说:“宫里这些小孩都这么有心机,水,很深。当别人表现出一点点私欲时候,他们就格外的敏感警觉起来。不过对于比他们地位高的人,他们就会认为那人自私的理所当然,那人表现出一点点无私,他们又会格外的敏感警觉起来。”
花舞说:“你是太子了。今天我看书,里面说道,以前齐桓公喜欢穿紫色衣服,于是全国人都穿紫色。紫色的布于是价格疯长,齐桓公问管仲怎么办,管仲说你告诉人民你讨厌紫色衣服,齐桓公就不穿紫色衣服,对人撒谎说自己讨厌紫色衣服,紫色布料的价格果然就降下来了。”政政说:“这就是人群。哦,是不是因为他们以为穿了紫色的衣服,就沾了富贵气,也会跟着富贵起来啊?他们都想变成齐桓公?”
又一天,吕不韦带着王子们去兵器工厂,就见兵工厂里面人来人往,有些兵器杂乱堆放好像是检验不合格的次品。吕不韦随便拿起了一件兵器,问兵工厂负责人们是谁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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